其实秦昆只能看到阳灯灯芯特别短,并不确定是多久,之所以说一年,也算是危言耸听,让于父意识到紧迫感,同时让他别抱什么妄想,给自己省些麻烦。而且,秦昆不觉得于父有多特殊,祸福本无门,为人自取之。
于父点点头,怅然一叹,将妻子拿来的钱箱递给了秦昆。
秦昆走了,没跟于家人寒暄客套,临走前私下要了黑魂教集会的地址,以及于父经常汇款的账号。
于家别墅,于父突然恢复是个喜讯。
看到自己的爸爸在秦昆看过之后,立即变了个人,于梦欣佩服之余,关心问道:“爸,真的不难受了吗?”
于父脸颊还是瘦削,但之前的憔悴却没了,感觉精神头很足,大病初愈的征兆,这是好事。
于父点点头,苦涩的心情掩去,露出一抹笑容:“欣欣,你和阿哲也谈了好几年,阿哲现在事业有成,是不是该操心终身大事了?”
李哲一愣,这事自己提了好几次,都被于父以时机不成熟为由拒绝,李哲不清楚两个人结婚还要什么时机,现在居然松口了。
“爸……真的吗?”于梦欣惊喜不已。
于父看着李哲道:“阿哲,和你父母商量一下,找个时间上门提亲吧。这段时间,我也不操心生意了,等你们结完婚,我要和欣欣的母亲去国外旅游。”
……
……
回去的路上,秦昆拨了个电话。
电话没接,但是一个视频发了过来。
视频那头,一个50多岁的人,黑色制服,望着秦昆僵硬一笑:“有事吗?这么晚了。”
灵侦总局,冯羌。
秦昆开门见山:“给你发过去一个地址一个账户,和黑魂教有关,帮我查查。”
冯羌同意。
随后,秦昆要挂电话,冯羌并没着急。
“怎么,还有事?”秦昆看着视频里的冯羌问道。
“秦昆,不厚道,每次来电话都是让我替你办事?朋友没这么当的。过几天我儿子结婚,你当叔叔的,是不是得随个份子?”
要红包是假,拉拢关系是真。
秦昆对冯羌的印象其实不错,这是个很真的混蛋,比起很假的模范更招人喜欢。
“你儿子多大?”
“25。”
“我特么今年才23!”
“那不一样。”冯羌摇了摇头,“你和我们都不一样。就像我父亲曾说过,杨慎和他们不一样,你和杨慎是一类人。我确定。”
灵侦总局知道多少秘辛,秦昆不确定,但冯羌说的不错,无论从时间的角度来讲,还是一些特殊的际遇,自己和他们确实不一样。
“红包的事好说。”
冯羌笑了,嘴巴里缺几颗牙齿,笑容并不滑稽,却显得阴森,秦昆记得,冯羌年轻时候挺帅的,也不知道后来碰到了什么,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等等,还有件事。”
“什么?”
“要来我灵侦总局挂个职吗?”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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