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菘蓝倒是什么事都没有,只不过再探南宫家需要细细考虑,她思索数天,还是决定再等等,因为那天,只是匆匆一眼,她还是看到苏怀泽身穿锦服,面色虽然有所憔悴,但是无性命之虞。
苏怀泽既然没事,谢平澜也应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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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飞快过去,南宫瑜告诉他,魔教大会在枝城开,他带的人不多,但是苏怀泽和谢平澜必须要去。
苏怀泽点了点头,如果和谢平澜一起的话,他还安心一点,有什么事情可以互相商量一番。
他们三个是头一天晚上才到达的枝城,此刻的枝城,魔教修士众多,街上到处可见穿着暴露的女子和长相狰狞的修士。
苏怀泽好奇地向街上瞅去,谢平澜有点不太高兴地把他拉了回来。
南宫瑜微笑道:“我还有点其他事情,你们可以出去逛逛,枝城的民风别有一番风味。”
听到南宫瑜这样说,苏怀泽更想出去看看,毕竟这几天一直忧心重重,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放松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还能出去看看魔教女子。
谢平澜虽然不情愿,但是也不能看着苏怀泽自己去外面溜达,他抿着嘴不说话还是和苏怀泽一起走了出去。
南宫瑜此行真的没有带多少人,毕竟南宫家和枝城只有一步之遥,如果南宫家的少主在枝城遭遇不测,南宫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正因为如此,南宫瑜才敢如此大胆。
苏怀泽和谢平澜七拐八拐走进一个巷子里,谢平澜刚想询问就看到苏怀泽,从锦囊里拿出几只纸鹤。
苏怀泽给几只纸鹤里注入灵力,然后松手,纸鹤飞上天际。
谢平澜明了问道:“是给胡师姐的么?”
苏怀泽点了点头说:“胡师姐现在在南锋城,我本来想在南宫家时和她传消息,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来到枝城才能把纸鹤传给她,如果胡师姐接到这个纸鹤,说不定能救支惊鸿。”
两人想起支惊鸿皆是一阵沉默。
谢平澜叹了口气,拉住苏怀泽向前走去,枝城里魔教众人汇集,街道上切磋修为和席地而坐的魔修数不胜数。
他们俩装作向前赶路的样子,余光却瞟向这些魔修。
魔修们千奇百怪,但大多数都凶残好斗,无论男女,每当苏怀泽看向魔界女子时,谢平澜就会找他说话,在两人交谈中,苏怀泽就忘了自己正在看魔教女子了。
两人走在枝城最大的街道上,周围商铺林立,熙熙攘攘,也算别有一番风味。
枝城最大的酒家已经被魔教最大的教派天魔道全部包了下来,门口插了两把黑旗,飒飒作响。
二楼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位黑衣男子,头发整齐束起,丰神俊逸,漠然地看着下面的街道,突然他放下酒杯,眯眼看着窗外街道上行走的两人,那两人其中一位正在笑着说些什么,而另一位安静地嘴角噙笑倾听着。
这两人正是苏怀泽和谢平澜,两人刚巧走在酒楼面前的街道上,而那位男子的目光正停在走在苏怀泽身旁的谢平澜身上。
谢平澜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值得人去细细品味。
但是,黑衣男子却注意到他那张脸,谢平澜那张脸棱角分明,美如冠玉,然而他那张脸却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黑衣男子抿紧了嘴巴,拍了拍手,一位魔教女子走了进来笑着说:“魔尊,怎么了?”
被称作魔尊的那位男子指了指下面说:“鸩铃,你看。”
鸩玲向下一瞅突然惊呼出声:“魔尊,他、他是……”
魔尊点点头说:“你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