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泽攥紧了手指,他不知道霍飞玉有什么后招,但是这种别人明摆着要暗算你的感觉真的不好受,谢平澜也注意到霍飞玉的目光,他捏了捏苏怀泽的手指示意安心。
苏怀泽把目光收回来,平视前方,心里想走一步算一步,他不相信霍飞玉会在拜师仪式上又出什么幺蛾子。
沧海派掌门清旭站立,温和地说:“谢平澜,苏怀泽和谭晓上前来。”
三人走上前去,苏怀泽站在正中央,内心压制不住一阵激动,哈哈哈哈哈老子马上就能去沧海内门了,踏入沧海内门就等于半只脚已经迈进了成功!
清旭点了点头说:“各位长老请。”
他们三人一脸渴望地看着诸位长老,这时候一个声音突兀的□□来:
“且慢。”
苏怀泽和谢平澜向声音处望去,果然是霍飞玉的师父!
霍飞玉的师父清立长老,苏怀泽略有耳闻,入沧海时年龄已经大了,付出了难以想象的努力才成为沧海派的长老,脾气怪倔,而且特别宠溺门下弟子。
苏怀泽几乎可以肯定,清立长老百分之百要找事。
清立站起来,眼皮耷拉着,嘴角向下撇,几乎是讥讽地说道:“我想请问苏怀泽和谢平澜两位弟子,你们在最后一场比试中用的剑法是什么剑法?”
坐在一旁的诸位长老皱起了眉头,清立长老这样一问,大家回想起昨天的比试来,当时观看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现在细细回想,苏怀泽和谢平澜使用的剑法不正是沧海内门传授的剑法么!
苏怀泽和谢平澜还不是沧海派内门弟子,怎么会使用沧海派内门所学剑法!
谢平澜沉稳回答:“我和怀泽在秘境里曾遇到高人指点,他传授了我们一些剑法。”
清立不屑的甩了甩袖子:“沧海那么多筑基期的弟子去秘境什么都没得到,你们两个练气期的小子一进去就得到了高人指点,这还真是巧啊。”
苏怀泽压住心中愤慨声音平缓说:“机缘这个东西,谁也说不清楚,我和谢平澜大概就是机缘巧合罢了。”
清立根本不想听苏怀泽辩解,他转身坐在椅子上说:“我是不相信他们这个解释,我听其他弟子说,这个谢平澜在沧海时每天早晨都会去看袁出流练习剑法!说不定他们俩是自己偷学的,还有,为什么其他弟子都如期出了秘境他们俩却在秘境里待了五年!”
清立眯着眼说:“两个废五灵根的弟子,突然之间修为如此之高,你们不怀疑还要把他们俩纳入内门,我还怀疑他们和魔教有所勾结用了什么猛增修为的邪法呢!”
轰然,清立的话像是一串炮仗砸在众人心上,沧海派的长老们和弟子们大多是用心修炼不问世事的修士,大多数弟子只是很惊讶苏怀泽和谢平澜的修为提升地如此之快,有点羡慕嫉妒罢了,而沧海派的长老们,平日里都在思索如何提高修为如何炼制丹药,这种小辈们的事他们根本就不关心。
清立今日一说,台下弟子们嗡嗡作响交头接耳讨论着清立说的话,而台上的长老们眉头紧皱,显然是在思索清立说的话。
苏怀泽气地咬牙切齿,清立此番话甚是狠毒,如果说只是外门弟子偷学内门弟子的法术,这罪名还轻一些,顶多是训斥一顿,关进静律堂里禁闭数日。但是,清立居然暗指他们和魔教有所勾结,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修为大增!如果长老们都觉得他们是和魔教勾结,那就不仅仅是一顿训斥了,废掉修为逐出沧海完全有可能,不得不说,清立这一招简直阴毒!
苏怀泽看到霍飞玉站在清立身后得意地笑了笑,他不由得手上青筋暴出,谢平澜也皱紧双眉说:“长老你误会了,我和苏怀泽的剑法确实是秘境中一位高人指点所习得,而修为大增可能是因为我们在秘境里吃了数株月莲花的缘故。”
“什么高人恰好会我们沧海派的剑法!你们两个练气期的小子能拿到其他弟子都不能拿到的月莲花这才使人生疑!我听弟子说,你们当初在秘境里还有另外一人陪同,想必那人就是你们口中的高人吧,如果你们真的没有偷学剑法勾结魔教,就把那高人请出来给我们证明一番!”清立简直是咄咄逼人。
掌门也皱着眉头不好开口。
苏怀泽气得浑身发抖,当年大弟子袁出流义正言辞说是霍飞玉和姜望北贪图他和谢平澜的宝物所以残害同门都被清立否决,最后还是袁出流去了外面历练,而霍飞玉和姜望北还好好地在沧海,他们两个外门的弟子还能拿出什么证据!
请高人出面,说的好听,清永自从他们掉入岩浆后就不知所踪,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怎么请!清立那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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