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在圣墟中有了奇遇,比如,进入类似历史长河或春秋天地的地方,让他有更多的时间锤炼文胆。”
“这样的话倒说得通了。”
“域空,你这第一举人的位子怕是保不住了。”
“在方运成圣前举人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是第一举人。”颜域空有少许失落,但很快重振精神,并没有被这件事影响。
宗午德道:“千年颜域空,万载方镇国,与你们两人在同一时代,不知是幸事还是悲哀。可惜我天赋太差,哪怕好一点点,我家那位老爷子再悉心教导我,不知道我会成为几千年一出的天才!”
“你少在那里吹嘘,你只知方运和颜域空展露出的力量,你怎知两人没有其他的秘密?你怎知两人的真正实力?你能从妖圣面前活着回来?”
宗午德看了看方运,chén ò 片刻,道:“那我还是当百年宗午德吧。”
众人纷纷嘲笑。
方运看着倒在地上的蒙霖羽,一甩衣袖,道:“杨玉环不卑贱,卑贱的是你!替我告知凶君,圣墟之行,我回来了。他没有!”
方运说完向颜域空等人那里走去,在路上向景国人点头致意,和李文鹰的目光交错,尽在不言中。
“方运,你今日怎么舍得展现实力了?你不是一向喜欢藏着掖着吗?”孔德论笑道。
“我展现的,妖界那边都已经知道了。”方运的语气里有些ú nài ,那些妖圣们可不是吃素的,既然有些方面藏不住,那不如大大方方展露一些。
“哦?你还有妖界不知道的实力?”孔德论问。
方运道:“德论,你不是说让我们去参观鲁桓公庙吗?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还不鸿雁传让你们孔家人帮忙?”
孔德论见方运不回答,只好拿出文宝进行鸿雁传。
这时候,许多亲友涌过来,众人暂且分开,方运被景国人包围住。
景国人异常兴奋,问东问西,可有些东西实在不方便说,方运只能含糊回答。
李文鹰问:“此行的收获可满意?”
“满意。”方运心想简直太满意了,估计圣墟里最好的东西都已经在自己手里。
“那便好。”李文鹰点了一下头。
方运明白李文鹰的意思。当年李文鹰就 是 从圣墟中杀出来,奠定了今日的基础。
不时有人走过来问方运有没有看见那些没回来的人,方运如实作答。
方运正和众人聊着,一行人突然怒气冲冲挤过来。为首的一个中年妇女黑着脸问:“是你害了我儿翁铭?”
“翁铭?”方运立 刻 回忆起来,这人曾出言挑衅自己,后来在浮冰河的时候骂自己蠢,照着自己的路线前行。结果冰块碎裂,后来荀烨为了自保推开翁铭,导致翁铭死亡。
“怎么。敢做不敢当?”翁母气势汹汹质问。
方运看了一眼荀烨所在的方向,道:“你找错人了,翁铭死的时候,我离他极远,与我没有半点guān xì 。”
“荀烨说他和翁铭沿着你的路线选择浮冰,但你gù yì 破坏浮冰,让他们两人掉进河里,荀烨勉强逃脱,而翁铭掉进河里。荀烨还一直道歉,说当时若有bàn fǎ ,一定不会不救翁铭,他也是迫不得已!”翁母道。
“哦,原来你是听荀烨说的,那你为何不问问其他人?我们看到的是,荀烨为求自保,把翁铭推进河里!”方运道。
翁母轻蔑地道:“果然和荀烨说的一样!你勾结妖蛮,让一头妖族说看见他推翁铭入河,但除了那妖族之外,没有任何人亲眼见到是他做的!我已经问了几人,都说是听那妖族说的,并没有亲眼所见。”
“他们的确没亲眼所见,但有谁亲眼所见我破坏浮冰?”方运突然反问。
翁母哑口无言。
“翁伯母,您这么大的人连这点小把戏都看不出来,被人当笔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我真不知道说您什么好。今日的事我当没发生,你们翁家人若再心甘情愿当别人的笔来害我,我绝不会这般忍让!”方运最后冷冷扫视翁家众人,那“翁家人”三个字的声音尤其重。
李文鹰微微点头,翁家人只怕并非没有想到这一层,但自家天才死了,而翁家所在的谷国跟景国对立,那么先声夺人上门问罪是最好的选择,若真是方运所为,那就据理力争,若不是方运所为,那翁母仗着自己是女人,仗着儿子新丧,没人会怪罪她。
这件事翁母一个妇道人家或许想不通,但翁家其他人和荀烨必然从中挑拨,这才导致翁母兴师问罪。
李文鹰在心里给翁家人下了评语。
其罪可恕,但其心可诛!
附近一些人突然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翁家众人,明知翁母这么做不对还不阻拦,反而教唆怂恿翁母,卑劣至极,简直有辱半圣世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