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
他的声音不大,但大儒的力量让他的声音传遍数里,画舫之人都能听到。(品書網)!
琴声停止。
两船之间,只余水流之声。
随后,一个清越悠扬的声音响起。
“夜静不堪题绝句,恐惊星斗落水寒!”
纪安昌突然愣住,眼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慌色。
谁人江称诗圣,锦绣章借一观。
夜静不堪题绝句,恐惊星斗落水寒!
纪安昌在说,什么人敢在这江乱称诗圣之名,有本事拿出真正好的诗词章让人看看。
回应之人的第一句看似十分谦虚,说夜里太过寂静,不想作诗词,但后一句却气势直,不是怕了纪安昌,而是怕诗词太过好,惊动天的星辰,万一星辰落到水里,会打破此刻的平静。
纪安昌感觉自己在生生撞在一座大山之,有种被欺负了的从错觉。
纪安昌无言以对,不过是泄愤挑衅之言,随口说出,没想到对方立刻回应,而且一张口是气势冲天的诗句,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不要说自己,算是李鹰甚至历史有名的诗词大家,也未必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回应,脱口而出这等大气磅礴的诗句。
纪安昌目光闪烁,若是在会之有人作出这样的诗句,他可以接受,毕竟会经过酝酿,甚至可能漏题,可这是自己主动挑起,对方根本没有任何准备的时间,这到底是什么人?
“此等气势,莫非是半圣?”纪安昌的右手轻轻颤抖起来,多日酗酒的危害终于体现在身体之。
纪安昌心在不断思索,想要化解此刻的困境。
但是,纪安昌拼了老命也不知道如何应付,对方的诗句太好了,完全封住自己的嘴,无论说什么,都绕不过去。
沉默数息,纪安昌突然醒悟,自己堂堂大儒,即便遭遇对手,也不至于如此,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自己被对方压一头,心神已乱。
纪安昌悲从心头起,心想这景国地界简直是自己的名坟墓,当年被吓得尿裤子,前些天又在圣杏会被李鹰压一筹,出尽洋相,现在更悲惨,睡了一觉在江面随便挑衅一句,踢到铁板,竟然在不经意间被人压。
能压大儒的会是何等人?
纪安昌想都不用想,也没有愚蠢地亮出自己大儒的高贵身份,因为他知道,对方至少也是大儒,而且可能是地位和名声超过自己的大儒。
纪安昌脑海浮现当年认识的大学士与大儒,可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听过那个声音。
随后,纪安昌竭力回忆画舫的说话的声音,之前他没有完全清醒,也没有特别在意那些声音,并未细想验证,可现在仔细和记忆的声音验证,突然面色大变,身体僵硬,目光呆滞地望着那艘看似平常的画舫。
那个夸奖“名满天下”的人,声音极似李鹰。
至于那个称方运为“诗圣”的,不是别人,正是一代豪衣知世。
纪安昌感觉头脑不够用了,完全无法理解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艘普通的画舫之。
“莫非真的有半圣在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