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div>之前说过,老火这段时间会去外地治疗,好了就继续写,不好也继续写。
嗯,治疗失败。
这意味着,病情以后还会反复,幸运的是还能控制住,所以还要经常不断去医院避免严重。
别的就不说了,我是真不想反复说这事。
其实回家挺长时间了,虽然偶尔会给自己打气,但大部分时间情绪处于低落的状态。
我相信很多人体会过低谷期,说着轻松,可真要走出低谷,非常非常困难。
迷茫也罢,彷徨也好,总之现在回头看看,完全处于一种“当时我怎么那么傻X”的阶段,而且仔细回忆过往,我之前不止一次经历过这种状态。
深陷泥泞怎么办,真的毫无办法,只能随波逐流,相当一段长的时间沉迷游戏,试过继续写儒道,但总是不满意,越不满意就越不想写,形成了恶性循环。
时间久了,负罪感越来越重,觉得对不起读者,这不是客套话,因为我一直在看网文,也讨厌断更和太监,很清楚自己喜欢的书太监是一种什么感受。
自责多了,慢慢减少游戏时间,从网上买了一些感兴趣同时有助于写作的书,比如心理学啊政治学啊历史啊之类的很多,开始慢慢看。当然,还有一些之前买了好久没看的书,大家都懂,买书如山倒,看书如抽丝。
看着看着,突然发现,看书真愉快,比游戏好玩多了,于是卸载所有游戏。嗯,人生就是如此大起大落,二起来十匹马也拉不住,正经起来也完全无迹可寻。
在这段时间,头脑清醒许多,我这人其实挺善于自省的,开始分析自己为什么做不到继续写作,很快发现,可能来源于恐惧。
有个心理学的说法就是,咱们的拖延症也好,懒惰也罢,是来源于对某种或某些事物的恐惧。
我仔细分析一下,我有一种恐惧是怕被读者骂,或者说所有作者都有这种恐惧,哈哈哈……
另外一种恐惧,则是怕写不好《儒道至圣》的结尾,因为……我推倒了原本的大纲,这应该是我前段时间不愿意写作的主要原因。
但是,我又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形成一个新的大纲,所以开始恐惧写《儒道至圣》。
其实吧,我不说,所有作者和读者都能理解,对一本写了五百万字的小说来说,烂尾真的完全可以接受,不是黑我们作者,字数超过五百万且后期丝毫没有烂尾迹象的书,应该极少极少。
我坚持认为,作者写东西,必须要掌握一个平衡,这个平衡说起来简单,就是“作者的表达和读者的需求之间”的平衡。
如果写一本书“完完全全”出于功利目的,完全为迎合读者而写,我认为这是失败的作品。
身为作者,至少应该有一点点儿书写自己东西的冲动。
但是,一本书如果是作者“完完全全”写自己的东西,丝毫不顾及读者的感受,这种作品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伟大如经典,要么依旧是失败的作品。
我是一个自认为有那么一点理想又狡猾的人,所以我要尽量寻找两者之间的平衡。
一开始我准备写理学,可后来放弃,写了新的大纲,但当我发现新的大纲和方向会毁掉我的写作冲动和理念之后,我放弃了那个大纲,后果就是,不知道如何继续下笔。
幸运的是,按照《中庸》里“三知三行”的标准,我勉勉强强达到末知末行,所以我咬咬牙,重新看儒家相关的书籍,继续做笔记,试着完善最初的大纲和方向。
就对儒家经典本身的理解,我肯定是比不过那些先贤甚至古时候的读书人,但对整体的理解,我想我们任何一个现代人只要读过那些书,都会超过他们,毕竟我们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们有太多的知识和信息来梳理儒家的思想。
前一阵梳理完经学史后,我无奈叹息,儒家,尤其是自宋开始,几乎完全沦为政斗的牺牲品,愈演愈烈。不过,这也是一种必然性,正如马克思所说,一切(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换任何涉政的思想都逃不开。
当然,在经学史上真正继承儒家道统的读书人,很少一直为官,大都是那些各地著书立说教授弟子的人,他们精研学问,许多人甚至是辞去高官,只为能传承儒家经典,所求并非普通的名利,而是一宗一教之传承。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些辞官做学问的先贤们,本质上和道教佛教修行之人很相似。无论他们是迂腐偏执还是愚昧顽固,他们的精神境界是极高的。
所以,不能只从那些官僚身上寻找儒家精神。
另外,看的东西越多,越觉得咱中国的儒家和道家其实就是手心手背的关系,到时候我会单独写篇文章说一说儒家和道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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