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安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随着时间的推移,除了少数人在同时抨击武德街的医馆和历度,大多数人都改为攻讦历度,认为历度罪行最大。而且历度已经被捉拿下狱,准备严惩,那医馆也已经被封。
张经安了解完整件事情,微微一笑,心中有了计划。
“那个叫历度的的确该千刀万剐,那医馆的大夫也不是东西,不过,只有少数发现,武德街周边有三十多家医馆和药堂,足三成在坑害病人。御史台和知府既然说我尸位素餐,那我就做一些实事,要求武德街所有的医馆药堂展开自净,禁止他们利用江湖郎中诱骗病人,禁止使用效果不明显的药方和假药。”
张经安前思后想,觉得十分可行,于是一夜没睡觉,写了一份《武德街净医令》,然后不停抄写,在第二天清晨,足足写了一百份。
张经安顶着黑眼圈把四个衙役叫来,指着桌子上一叠纸,自豪地道:“你们现在就把《净医令》张贴到每一处医馆或药堂门前,然后把剩余的告示贴在各个路口,让全武德街的人知道,我这个新亭长做了天大的好事!”
四个差役接过那一叠告示,认认真真看了好几遍。
高老头抬起头,看着张经安问:“亭长大人,您真要张贴这些告示?”
“自然!”张经安无比自信。
其他三个衙役看了看张经安,又看向高老头。
高老头叹了口气,把告示分成四份,自己拿了一份,转身向外走。
在高老头转身的一刹那,张经安发觉高老头的表情似曾相识,或许是背光的关系,高老头脸上似乎多了一抹阴影。
四个衙役走后,迟迟没有回来。
张经安一开始不在意,但等到中午也不见衙役回禀,开始坐立不安。
吃过午饭,张经安向院子门口走去,想去找那四个衙役。
没走几步,就听到门外传来喧闹声,就听一个尖嗓门喊道:“那个狗屁新亭长就在里面,走!”
张经安更加不安,站在原地,就见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十余个身穿华服的少年与青年呼啦啦冲到近处。
张经安认出其中几个人,有封侯家族的旁系,有当朝高官的侄子,还有致仕阁老的亲戚,甚至还有一位封王家族的人。
这些人也大都认出张经安,毕竟全楚国只有这么一位逆种侯爷之子。
一个愤怒的青年快走几步冲到张经安面前,不等张经安有所行动,抡起右臂狠狠打在张经安的脸上,直接把张经安打倒在地。
张经安趴在地上,头脑嗡嗡直响,左脸火辣辣地疼,仰着头,又委屈又愤怒地看着那高大的青年。
“逆种的小畜生!当逆贼还不够,竟然还想祸害我们家的产业!老子打死你!”那人说着对着张经安的脸踢去。
.(未完待续。)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