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反差让骄傲的连平潮内心激荡,热血上涌。心里生出铤而走险的念头。
就在此时,一个人道:“这个一身泥巴的乞丐真可怜。一定是被连家害惨了,你们看,他看到连家人死绝,竟然高兴得流泪……”
连平潮怒急攻心,哇地喷出一口鲜血,双目一合,昏死过去。
圣元大陆,景国,陈家。
陈家占地广阔,用来接待贵宾的就有二十余个大院,其中明心院是最大最好的庭院,寻常大儒来都无法居住,至少要是世家家主或国君亲临才值得陈家开放庭院。
而现在,杨玉环等人住在明心院中。
敖煌化为一丈小龙,信誓旦旦道:“玉环嫂子,您放心,待本龙成圣,杀杀杀杀杀杀杀!屠尽一切畜生,我要……”
敖煌连说七个杀字,导致天空乌云凝聚,然后继续安慰杨玉环,同时宣泄心中的不满。
奴奴一直无精打采地躺在杨玉环的膝盖上,突然,它竖起耳朵,猛地抬头,然后迅速起身。
“嘤嘤!”
奴奴的双眼中迸发无尽的喜意,它飞快地窜出去,最后化为一道白影跑出明心院,跑到陈家正门门口,然后如同小狮子一样,守在门口,走来走去。
“奴奴……”杨玉环急忙追去,敖煌也跟着跑去。
一龙一人跑到门外,却发现奴奴正信心满满地巡视门前,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杨玉环和敖煌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之色,都叫奴奴回去。
但是,奴奴却不理不睬,依旧雄赳赳气昂昂地在门口走来走去,偶尔用小舌头理顺自己的毛发,小流星则围着奴奴徐徐旋转。
杨玉环与敖煌无奈地看着奴奴。
敖煌皱眉看了一眼东方,清晨的圣元大陆,阳光明媚。
阳光之下,数千里之外的宁安城的衙门前却出现一幕闹剧。
宁安城的衙门前本来是坚硬的石板路,但现在石板被撬开,地面被挖出大洞,里面站满了上百名读书人。
还有更多的读书人在继续挖坑,不断往坑里跳。
“计知白既然敢在青乌府城焚烧方虚圣著作,还扬言说谁敢再在宁安城宣扬方虚圣的功绩和作品就会将其坑杀,那我等就自掘坑洞,等着计知白来坑杀!”
“计知白,你出来!”
“狗官费昌,我们在这里等你们!”
“方虚圣虽陨,但他的作品不容玷污!”
“圣院都是一群瞎子,明明可以把左相等人以妨碍传播虚圣文章的罪名拘捕,却畏首畏尾。铁板钉钉的事,有什么好查的?”
“说什么不是焚烧有关方虚圣的作品,是因为那些书籍中存在疑似逆种言论,鬼都不信!”
在人群里,易容的陈家人正站在其中,津津有味地看着。
“不错,我人族还是有骨气的读书人多,用不了多久,县衙四周都会被挖空,被读书人填满!”
“计知白也不傻,只在青乌府城焚烧方虚圣的诗词文章,在宁安县只是暗中行事,可惜,他低估了聚集在宁安县各国的读书人。”
“这些读书人是响应方虚圣号召,前来保卫宁安,怎能容忍计知白乱搞!”
“您……什么时候出手。”
所有的陈家人看向那个同样易容的年轻人。
“我等计知白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