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育被押入大牢之后,宁安城县衙的所有官员职位出现变动,原本一些官员办事不力或犯下大错被革职,而现在他们全都官复原职。
曾经被方运委以重任的于八尺等一些官吏全部被调为闲职。
当天,宁安城各地出现公告,代县令费昌准备复审过去一年的冤假错案,所有苦主都可以来衙门喊冤。
第二日清晨,宁安县衙的大门被许多人堵住,许多人跪在地上高声呼喊。
“大人,冤枉啊!”
“冤枉啊!”
数百人堵在县衙门口,而在不远处,站立着更多宁安县人,都在看热闹。
“呵,昨天在酒桌上听人说,计知白来到宁安城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计知白又回来了’,我还不信,今天看这架势,不由得不信。小人得志,不外如是。”
“看看这些喊冤的都是什么人,无辜殴打大夫的暴徒,游手好闲欺男霸女的痞子,在学堂欺辱别人的小畜生……我已经说不下去,再说下去,污了我的嘴!”
“你们瞧瞧,那日科举前,学生父母自发来宁安县衙门口要拜虚圣,为了讨个吉利,就把一些祈福的荷包、银钱扔到衙门门口的两座狮子上,每每路过,都可见上面挂满了小物件,这都是宁安县人的殷殷期盼。方虚圣把这两头狮子命名为狮先生,庇佑考生。现在倒好,狮先生身上的东西都没了,甚至还被泼了黑漆。虽说未必是计知白做的,但那些人如此做,计知白却不阻止,可见他此人心胸狭窄到何等程度。”
“那些学子都来拜狮先生讨个吉利。他们这么做,不知道多少人在心里暗恨。”
“看着吧,我就不信他计知白能一手遮天!到时候。必然会有人为民除害!”
县衙之内,计知白与费昌坐在后堂喝着茶水。
“知白。方家那些人,该动手了吧?”
“方运现如今的地位,是踩着我们这些人拾级而上,他既然死了,我们自当平分!我已经暗中收买了杨玉环身边的一个丫鬟,得知孟静业竟然把一枚吞海贝给了杨玉环!”
“什么,吞海贝?”费昌大惊道,“哪怕我景国皇室也没有吞海贝!一枚吞海贝。抵得上一个豪门!毕竟吞海贝的空间太大,作用难以估量。众圣手里的吞海贝都是圣院的,一旦圣陨,圣院会收回吞海贝。”
“何止我景国皇室,哪怕众圣世家一共也没有几枚吞海贝。如果所料不错,孟静业与方运曾在血芒古地相遇,甚至一同进入龙城废墟,而方运从龙城废墟中得到了吞海贝和其他宝物。方运在临死前,托孟静业把吞海贝给杨玉环。吞海贝里面必定有数不清的宝物,我志在必得!”
计知白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
费昌道:“杨玉环有陈圣世家庇护。又有东海龙宫在,稍微不慎,就可能出大事啊。”
计知白微笑道:“里面的宝物谁也无法独吞。恩师已经把此事全权托付给我。我第一时间联系雷家与宗家,两家人都非常愿意与我合作,我们在幕后,前台站的是方家人。陈圣世家与东海龙宫就算为难,也拿我们无可奈何。而且雷家已经保证,他们会联合其他三海龙宫对东海龙宫施压。东海龙圣虽强,但终究年老,为了东海龙族着想,不可能为了一个死人为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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