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方运先写诗警示方仲永,又书《伤仲永》笔伐方礼,逼得方礼再也无法伤害方仲永,这才让方仲永有时间读书。
由于《伤仲永》太过有名,而方运与方礼方仲永的故事颇为波折,所以在场的读书人都记得方礼此人。
听到这个名字,所有读书人露出恍然之色,多人低声开骂。
“柳山这个老匹夫,果然毒辣得很!”
“他想报复方运家人,根本不需要亲自出面,只需要扶植方家一些人上位,尤其扶植方礼这种记恨方运的人,方礼他们自然会想方设法夺方家大权,必然会对柳山投桃报李。”
“童养媳在律法上虽算妻子,但无明媒正娶,无拜堂成亲,又未留下子嗣,杨玉环的身份异常尴尬。一旦左相把此事定为家族纷争,那外人便无法插手,整个方家都会被左相扶植之人侵吞,各种神物财富都会成为左相之物。”
“方虚圣在天有灵,怕是会暴跳如雷,忍无可忍!忍无可忍!”一位老进士痛心疾首道。
众人抵达南园门口,就见到方礼一身锦衣华服,伸手细细捻着下巴上的胡子,气定神闲微笑道:“大牛啊,本以为你跟随方虚圣多日,学聪明了,现在一看,不过如此。若杨玉环留下方运之子,我等自然奉孩子为方家少主,全力辅佐,让我方家烈火烹油、鲜着锦。但现在,方运无子,我们必须要把一子过继给玉环,不堕我方家威名。”
“过继给夫人当儿女,那自然要夫人亲自挑选,方家大权,自然要在夫人手上!你方礼莫名其妙赶来,要把方仲永塞给夫人当儿子,然后说你代替仲永管理方家,这不是巧取豪夺是什么?简直比强盗还恶毒!”方大牛大吼。
卫皇安等人望去,就见庭院中站着一个一袭孝服的美丽女子,白净的衣服,白净的双手,白净的面容,望向远处,双目如冰。
一只小狐狸卧在那女子怀中,冲着方礼愤怒地叫着。
“呀呀呀……”
方礼面色一沉,道:“玉环虽为童养媳,但未经明媒正娶,让她担任方家之首,于法不合。我人族,讲究的是长幼尊卑,我乃新选的方家族长,若让玉环掌方家,于礼不合。按我人族的规矩,从今以后,豪门方家,由我这个族长以及族老说的算!族老久居济县,不便前来,全权托我处理此事,我自当要为方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放你娘的屁!”方大牛破口大骂。
“方大牛,记住你的身份!我乃方家族长,而你,若不是有方运,你现在不知道在济县哪条路上拾牛粪,即便如此,你也不过是方家看门的,是管家,是下人,安能跟我比?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退下!”
“方礼,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方大牛怒发冲冠。
方大牛身后的几头蛮侯盯着方礼,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呜呜声,双眼中充满杀意。
方礼吓得后退两步,站在吏部侍郎查文义身后,道:“查大人,您的官印真能镇压这些蛮侯?”
“在京城之内,莫说蛮侯,连大蛮王也可镇压!”
“好大的口气!”卫皇安等人进入南园正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