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到江松走了的工人,一个个顿时慌了,叶凌也没和他们计较,把工资都给他们结了,然后让他们走了。
只不过,二狗子这个悲催的家伙,则被报警而来的警察带走,以破坏财产的罪名带走,他的半年工资,恐怕也不够偿还这些设备的。
陈华也告诉厂里的工人,明天再歇息一天,后天正式开工。
叶凌陪着陈华去诊所看了看腿,索性没什么伤,不过就是外力造成的肿,以及小面积的淤血。
晚上,一家普通的饭店内,陈华以及王建国与叶凌等三人坐在包房内。
“小叶啊,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如果你不来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圆了。”
陈华摇了摇头,倒了杯酒,苦闷的自己喝了一口。
叶凌摆手:“别这样说,接下来问题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不过我想知道,那个觊觎酒厂的人到底是谁?”
“是县书记的独苗冯喜,这个混蛋作恶多端,仗着他老子的势力,为非作歹!”王建国恨恨道。
叶凌点头,一旁的莫星却是乐了:“啧啧,一个县书记家的儿子,竟然都猖獗到了这种地步,我看啊他真是在给他老子掘坟墓。”
陈华摇了摇头勉强一笑:“算了,小叶啊,你的这些钱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但是我只要还活着,就一定不会坑了你!”
“我死了,还有我的孩子,总之,我陈华这一生,不会坑了任何人!”
叶凌听到这话摇头:“别这样说,你是巧儿的舅舅,那就是我的舅舅,我的舅舅怎么能在一个小县城被欺负成这样子呢。”
“放心吧,相信我,酒厂一定没有任何后患,而且我相信,那个冯喜,也不会蹦达太久的。”
陈华点头,叹了一声气,几人在这种不是太好的气氛下结束了饭局,然后叶凌拒绝了陈华的住宿安排,三人找了家环境还不错的酒店住了下来。
房间内,叶凌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夜幕:“不愧是中原,地灵人杰,不知道出了多少个妖孽的家伙。”
“是啊,中原的历史博大精深,而且能人辈出,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中原的地下,有着一条龙脉。”
李天浩走到叶凌身边轻声道。
龙脉不只一条,整个华夏估计都要有二三十条龙脉,龙脉滋润一方,而中原这个地方,能从五千年前就一直在历史上留下浓墨一笔,不用说,地下肯定有龙脉。
叶凌点头,特也感觉到了这龙脉的力量,那是散发着浓浓的生机与天道的意志。
此时,在县城的一角,一个迪厅内,江松手臂上满是石膏,站在一个青年人身边,那个青年人翘着二郎腿,手端酒杯,一脸的不屑。
“啧啧,想玩的话,那我冯喜就陪他好好玩玩,我倒要看看,在这一亩三分地,到底是谁的天下。”
说完话,冯喜咬牙一口把酒杯里的酒饮尽,眸光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