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画里面,似乎还
高大的墙壁上,浓淡深浅的墨汁,就像是在墙壁上流淌的鲜血,向世人申诉着世道的艰难,控诉着世间的不公,还有无尽的绝望。
宽敞的状元阁内,陌桑终于看到那幅画,只能用震撼来形容自己的心情,而原作的意境也不是杨旸临摹出来意境。
远离码头后,陌桑向行人打听了状元阁的位置,就抱着小宝施展轻功,一路来到状元阁。
原来陌桑突然想起吴学政,杀死陈致等人,为沈秀才一家报仇的事情,就想到状元阁看看那幅画,感受一下那位秀才作画时的心境。
陌桑抱起小宝脚尖一点,就轻轻松松跳下画舫,在码头上人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容颜时,就迅速消失在人群里面。
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忙各自的事情,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
上次去中洲三叔给她发的一百两银票还在,带小宝出来玩,是她最明智的决定。
两手往小宝身上的衣服一摸,碰到一处硬硬的东西。
陌桑朝小宝招招手,小声道:“小宝,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小宝马上兴奋地扑到她怀里。
闲着也是闲着,突然想起一个地方,应该去看一眼。
这次好不容易出来,清除乱党的事若初也没有找她商量,直接听从宫悯的安排,两人一声不响就解决掉。
自从三叔回来后,陌家很多事情不用她管,跟宫悯成亲以后,完全不用管事,就更加清闲。
听着宫悯的脚步声走远以后,陌桑才一脸无聊地坐在甲板上。
陌桑痛快地应下,又继续跟小宝玩球。
“知道了。”
宫悯心里愣一下,眸内藏着一丝笑意道:“我到书房处理事情,太阳渐渐大了,别在外面玩太长时间,小心晒到自己。”
眸光闪亮,看着宫悯道:“怎么了,你是要更衣出门吗?”
陌桑笑着回过头,笑容如此时天空上的阳光,灿烂而柔。
宫白退下后,宫悯马上唤一声陌桑。
“桑儿。”
“是。”
宫悯看一眼正在甲板上,跟小宝玩得欢畅的陌桑:“你先带他到书房,我稍后在书房见他。”
刚用过早膳不久,宫悯就听到宫白来报,钟知府在外面求见。
“主子,钟知府求见。”
翌日上午。
煮茶夜话,不经意已经过一宿。
拷问那些人不会有任何结果,能知道南蜀国最终目的的人,只有计划的负责人,倾云说一句话顶过所有人的话。
若初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停止拷问,起身道:“倾云姑娘,我们换个地方慢慢品茶。”
这男子却用另一种方法折磨、煎熬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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