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道:“公子就尽管放心,我们颂雅阁的姑娘不同别家,自幼便砸大把银子,请先生教习诗书,以及琴棋书画,个个具是才貌双全,绝不会让三位公子败
陌桑一说要雅室,艳姨就知道他们是雅客。
行有行规,自然也有行话。
而另一种则是入幕之宾,自然是冲着女色来,琴棋书画不过是用来**、助兴,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共赴巫山**。
青楼客人也分两种,一种雅客,只听姑娘们弹琴唱曲,或是吟诗作赋,或是斗茶对弈;
青楼女子分两种,一种卖艺不卖身,还有一种是卖艺又卖身。
艳姨一听这话,就知道对方是风月场上的常客。
陌桑眉眼上划过一丝雅魅:“就请艳姨为我们安排一间清静的雅室,再把你这里曲艺、茶道极好的姑娘专一个过来侍候。我这两位朋友都是品味极高的,你可别拿些庸脂俗粉来糊弄我们。”
宫悯从不涉足风月场所,若初偶到天香楼却不熟,暗暗给陌桑一个眼色。
脸上顿时笑得跟开花似的道:“就是第一次来也不打紧,三位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尽管说出来,艳姨我包你们满意而归。”
见对方一来就唤出自己的名号,艳姨也不以为然,她的名号在金华府也是响当当,对方响得出来也不足为怪。
陌桑老练地客套一句,白天就是这个女人在外面闹事吧。
“艳姨真是好眼力。”
“奴家瞧着三位公子面生得很,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颂雅阁?”
片刻后,艳姨扭着有些发福的腰肢,极风情地从里面走出来,一看三人气度不凡,马上快步迎上来,热情地招呼道:“三位公子,快快里面请。”
他们不凡的衣着,以及出色的外表,一出现在花船上,就引起龟奴的注意,连忙悄悄传信给里面的老鸨。
三人若无其事登上花船。
宫悯和若初都是自制力极强的人,这点媚药影响不了他们。
陌桑是女子,此药对她不起作用。
自制力不好的男客人自然会着道。
为了招揽客人,大部分青楼女子所使用脂粉、香料中,甚至连招待客人的酒菜里面,都会渗入极少量的媚药。
原主以前经常去天香楼逛,陌桑自是深知其中原由。
这股浓郁的香味,光是闻一闻,就能让人心神荡漾,勾起雄性最原始的**。
还没靠近花船,三人便闻到一股浓香。
这个死男人就会坏她的事,颂雅的姑娘跟天香楼的姑娘有什么区别,早知道还不如留在画舫跟小宝玩。
就是这样的结果,红袖坊偏偏立足于金华府,势头甚至隐隐要超过颂雅阁,她想过去会一会这对兄妹。
既查不到二人的出处,也查不到他们背后有任何的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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