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很好。”
陌桑压下怒火,一连说了三个很好。
沉着声音,咬牙切齿道:“林小姐,陌桑可以闯关,不过咱们得说好条件,陌桑若是凭自己的本事闯关成功,林小姐当如何?”
看到陌桑的气势,林听音突然想退缩。
可是转眼一想,自己代表着林府,临阵退缩岂不是丢尽林府的颜面。
胸膛一挺,神情倨傲地道:“你若闯关成功,我林听音任由你处置,你若是闯关不成功,就必须从这里爬到我们林府门前,磕一百个响头,向我祖父认错。”
“既然如此,你我便当众立下字据,定下赌约。”陌桑毫不犹豫道,丝毫一点也担心自己会输。
其他人想阻止都不及,只能干着急。
“赌就赌,你以为我……”
“听音妹妹,以你的学识,何苦为难陌小姐,不如算了吧。”
柳悦颜突然出声制止林听音,与其说是劝,不如说她是有意火上浇油,故意用激将法刺激陌桑。
陌桑怎会不知她的用意,冷笑一声道:“柳小姐是赛诗会的老人,年年夺魁,就麻烦柳小姐当一回品评人,看看陌桑是否有资格登上赛诗台。”
闻言,柳悦颜面色一黑。
陌桑根本无心请她当品评人,而是在讥讽自己。
讥讽她年年借着赛诗会哗众取宠,博取名声,顿时恨得牙根痒痒。
宫悯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眼眸微微眯起,唇边扬起一抹几不可觉的讥讽。
颜惑饶有兴致地看一眼陌桑,小声对好友道:“宫大人,这个小女子可不简单。”肠子若是不多拐几道弯弯,根本听不出她话里有三重意思。
第一重,自然是假意请柳悦颜当审评人。
第二重,就是拐着弯指责柳悦颜和林听音是哗众取宠之流。
第三重,其实是最表面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明着柳悦颜年纪大,可惜本人却听不出话里的意思。
宫悯不以为然看向江面,颜惑强忍着笑道:“陌小姐,赛诗会是本公子出资举办,赛诗台也是本公子的地方,就由本公子出题如何,至于审评人,就由在场诸人一起品评,你意下如何?”
“陌桑没有意见。”陌桑依礼道。
“听音也没意见。”林听音也不敢示弱。
颜惑眯起眼一笑,一派风流潇洒走上赛诗台,提笔写就一份契约。
让人用托盘端到陌桑和林听音面前,道:“这是你们的契约,你们签上各自的名字后,即时生效。”
林听音仔细看一眼契约,抢先提笔签下自己的名字:“陌桑,白纸黑字,看你到时如何抵赖,本姑娘就等着你向我祖父磕头认错。”
陌桑签上名字,笑笑:“颜楼主,请出题。”
颜惑抱起双手,左看看右看看,沉思了一会儿道:“方才看到陌小姐在泡茶,而我们望江楼有酒,不如姑娘就以茶和酒,在十息内写一副对联如何?”
他的话一出,众人立即倒抽一口气,同情地看一眼陌桑。
他们平时闯关,最少也是在三十息以内写对联,现在却是十息,颜惑公子不会是故意刁难陌小姐吧。
唉!
众人心里无奈叹息一声。
林听音却是一脸得意:“颜公子最公道。”
柳悦颜虽然面色如常,其实心里比林听音更觉得痛快,
陌桑没有理会二人的小九九,跟茶与酒有关的对联,回想在那个世界看到过,跟茶和酒有关的对联。
很快一副对联就直接跳出脑海,陌桑却没有马上念出来,而是自如把双手负在身后,不紧不慢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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