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日军第一军司令部。
“司令官阁下,什么事让你愁眉苦脸?!”
筱冢|一男把手中的棋子落到棋盘上,说道:“浅草君,本来山西的治安就不太好。一个八路军已经让我非常头疼了,如今有多了一个新编第八师。”
“支|那土八路只是疥癣之痒,我有一个好办法对付他们。至于新编第八师,他们初来乍到,根基不稳,更加不用担心。”
“哦?!”筱冢|一男微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了浅草庆多,问道:“浅草君,难道你已经有了解决新编第八师的办法了吗?!“说罢筱冢|一男落下了手中的棋子。
“司令官阁下,您这手棋下的可真妙啊!把我进退的路都堵死了。”说着浅草庆多拿起了一颗棋子,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棋盘,接着说道:“这盘棋的态势跟现在山西的格局相仿。白棋就像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队节节胜利,黑棋就像是支|那|军,节节败退。”
“棋如人生!”筱冢|一男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虽然帝|国|军队节节胜利,但是潜伏在暗处的支|那|军和抵抗者,还在不断的给我们制造麻烦。”
“报告司令官,刚刚得到情报,林傲峰现在在洛阳。”筱冢|一男的话音刚刚落下,侍从拿着刚刚收到的电报走到了筱冢|一男的身边。
筱冢|一男接过了电报夹,打开看了看电报的内容,随后把电报递给了浅草庆多。浅草庆多接过电报,速度飞快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电报的内容,说道:“司令官阁下,支|那有一句俗话‘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现在不是我们需要的枕头来了吗?!”
“哦?!”筱冢|一男眼睛一亮,问道:“浅草君,是不是有了什么好的计划?!”
“是的,阁下!”说罢浅草庆多随手拿起了一把棋子,边向棋盘上摆边说道:“对于林傲峰来说,他们在明处,我们在暗处。我们完全可以利用支|那|军还不清楚有我们的存在,我们可以在他返回中条山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他。”
筱冢|一男沉吟了一会,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说道:“洛阳周围都是支|那|军的防区。虽然支|那|军的战斗力不怎么样,但是毕竟那里是支|那|军的防守腹地,如果你们不能在短时间内完成任务,支|那|军的增援部队将会很快抵达,对你们进行合围。”
浅草庆多笑着说道:“司令官阁下多虑了。虽然那里是支|那|军第一战区的腹地, 不过阁下不要忘了,支|那|军中派系林立,而且各自为战。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
“要西!”筱冢|一男立刻反应了过来,笑着说道:“浅草君,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了方案,就大胆的去执行吧!我会调动部队配合你的行动。”
“嗨依!”浅草庆多站了起来,恭敬的向筱冢|一男鞠了个躬,转身离开了。看着浅草庆多离去的背影,筱冢|一男喃喃自语的嘀咕道:“浅草君,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第二天清晨,卫|立煌和林傲峰刚刚坐到饭桌前,准备吃早饭的时候,副官急匆匆的来到了卫|立煌的身边,恭敬的说道:“钧座,据前方报告,日军第一军的两个混成旅团,今天清晨忽然离开了驻地。”
“哦?!”卫|立煌眉头一皱,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不等副官的话说完,一把抓过了副官手中的电报,一目十行快速的看了一遍电报的内容,神色变的凝重起来。迟疑了一会,卫|立煌把电报递给了林傲峰。
林傲峰接过电报扫视了一遍电报的内容,说道:“俊如兄,小鬼子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明着是冲着你这里来的,实际上他们是冲着我和新八师来的。中条山关系着整个华北,我现在必须立刻返回中条山了。”
卫|立煌仔细的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留你了。路上多加小心,一路顺风!”说罢卫|立|煌伸出了手。林傲峰微微一笑,伸出手跟卫|立煌握在了一起,说道:“俊如兄,后会有期!”说罢林傲峰松开了手,站直了身体向卫|立煌敬了个礼,快步离开了。
目送着林傲峰离去的背影,卫|立煌眼睛慢慢地眯了起来,深叹了口气。……
话分两头,就在林傲峰跟卫|立煌道别的时候,日军的三架中岛式重型轰炸机从秘密机场起飞。一个半小时后,三架轰炸机飞临邙山上空。没过多久天空中飘起了一朵朵白色的伞花。……
“报告师座,十七团报告,一刻钟前三架日军轰炸机从邙山上空飞过。”
“什么?!三架轰炸机?!”不等副官的话说完,十七师师长魏荣打断道:“小鬼子的飞机天天从我们的头上飞过,这有什么好报告的?!”
副官哭丧着脸说道:“师座,这次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啦?!”魏荣一脸不耐烦的问道。
副官刚想回答,副师长徐路易接过了副官手中的电报,打发了副官,快速的看了一遍电报的内容,说道:“师座,十七团的人发现了藏在灌木丛里的伞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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