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去镇上这么久了,还不回家,电话也不打一个!小混蛋!”天儿麻麻黑的时候,沈丽娟已经从村部回来了。抓了一把瓜子磕着,望着村头,心里莫名烦躁起来。
那混蛋小子去镇上好几天了,以前没觉着,这一走心里愣是不习惯,感觉少了点儿啥似得。白天还好,村部还有人说说话,可一到了晚上,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要搁以前,没吃过大棒子,心里想想也就算了。可现在不行,俩晚上连着破费了两根儿大黄瓜,整晚整晚的睡不着,咋都不得劲儿。
“臭小子,等你回来了,看老娘咋收拾你!咔咔!”两声儿,瓜子都给嚼碎了。
“你打算咋收拾我啊,表婶儿。”龙根猛地窜了出来。
“啊!”
沈丽娟吓了一大跳,一把瓜子儿全都落在地上,胸脯急剧起伏,胀鼓鼓的两团差点儿蹦了出来,俏脸儿顿时一抹煞白。
“臭小子,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么?哎哟,可把我吓得。”沈丽娟惊魂未定,伸手扶了扶胸膛。
两座巍峨雪山一阵轻轻弹跳,晃悠。昏暗的灯光下,领口透出一抹嫩白,龙根笑了笑,伸手摸了上去。
“啪”的一声。
“死开去,你还知道回来啊?哼!”沈丽娟杏眼一瞪,微微嗔怪道,说不出的醋酸味儿。
现在的沈丽娟好歹也是班子里的人,小本生意也做了好些年,脑瓜子转得贼溜溜的快,小混蛋进城去,不就是为了小芳跟何静文吗?一日就是好几天,这才回来,把老娘一个人扔在屋里!哼!
“嘿嘿,表婶儿,咋还生气了呢?”龙根眼珠子一转,瞧在眼里,大手一搂,轻轻捏着沈丽娟腰间软肉,摸了两把,“表婶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放心,既然小龙回来了,晚上肯定好好伺候你,把你日舒服了再睡觉,大不了整通宵嘛。”
“啊呸!谁跟你日?”
沈丽娟白眼一翻,俏脸微微扶起一股燥热。暗骂道:“自己咋越来越放荡了呢,跟侄子说这些话,呸呸呸!”
身子却是一软,大手滑向胸前,抓了个结结实实,浑身提不起劲儿,身体慢慢热了起来,不由自主的紧闭着大腿。
“嗯哼...”小嘴儿微张,轻轻呻吟一声,媚眼儿朦胧起来。
龙根却突然松开了手,“表婶儿,你先烧水,我去河里摸个大王八回来,晚上吃了,日起来有劲儿!”
话才说完,人影儿都不见了。
沈丽娟跺了跺脚,贝齿轻咬,紧夹着大腿根子进了厨房,叮叮咚咚的忙活了起来。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龙根也没敢走大道儿,裤裆这玩意儿煞气太浓,村里骚婆娘狗鼻子一闻就知道龙爷爷来过,所以,龙根只能找小路了。摸了只大王八拎着就往屋里走。
尽管沈丽娟嘴上上火难受,可心里还是美的很,大王八拿回来叮叮当当搁屋里忙活起来,不一会儿香味儿四溢,摆了两菜一汤,都是龙根最喜欢的调调。
关了小卖部,二人围着桌子吃了起来。等沈丽娟坐上桌的时候,龙根已经刨了一碗米饭,灌了两口王八汤了,坏笑着把手伸进裤裆里,撸了两把。硬梆梆的大棒子跟棒槌杵在裤裆似得,坏笑两声,学着餐厅里,那骚男人摸陈可的样子。
轻轻撩起沈丽娟的长裙,大手滑过光洁大腿,嫩如豆腐,滑进大腿内侧,指头轻车熟路找到桃花源洞口,顺着小缝儿揉捏起来。
“嗯哼...嗯...别,小龙,吃饭呢?”沈丽娟眉头一皱,紧紧夹着大腿,下面喷出一股热流,白皙脸庞涌起一股红潮。贝齿紧咬着嘴唇,鼻腔发出粗重的闷哼声,明亮的眸子里泛着两朵桃花。
古话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沈丽娟虽不到三十,可去但了近三年的寡妇,这三年是半点儿荤腥没沾过,被龙根大棒子日了之后,这才晓得,啥是女人?啥叫性福生活?
偏偏龙根前两日进了城,桃源洞痒得跟蚂蚁爬过似得,小溪洞口都快起茧子了,才把这混蛋给盼回来,这么一倒腾,哪里遭得住啊?
“没事儿,表婶儿,你吃你的饭,我摸摸就成。”
龙根一脸的无所谓,神仙手再现,大拇指贴了上去,撵开两片厚厚的木耳,从上往下,磨擦着小缝儿,磨啊磨的,突然猛地一按!
“啊...嗯哼....”沈丽娟神经一颤,紧闭的大腿微微颤了颤,整个人顿时瘫软,趴在桌子上,大腿扭来扭去。却奈何不得桃源洞口的那只大手。
大手沉稳有力,撩拨的爱抚引出一股一股的热流,指头慢慢钻进洞府,一插一送,溅起“啪啪啪”的水声。
“嗯哼,呜呜,小龙,别,哦呜...嗯哼....”龙根坏笑两声儿,伸手从兜里摸出一个玩意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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