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4.2,装甲骑兵
萧瑟江天无寄处,漫有羌笛数声幽。
曾是,一个人,一杯茶,就可以从容地渡过长夜,以星为灯,以云为裳,以风为歌。
那时,漆黑的天地间,狂妄的无知和近乎骄傲的浅薄,冷然面对着潮生潮起,花开花落。
怅然天地,谁与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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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居曾经风霜满,烟蓑终得飞雨来。
一卷仙路,半世烟尘。问路上行人,贤者安在。曾指遍,大江南北。
许是冥冥中天意的安排,一次百无聊赖中的点击,一次意犹未尽后的残醉,引我入,春归地。
从此,天涯芳草,历历连天在目,至碧落有世外人低唱,至黄泉有不悔心长啸。看九万里云道不孤,八千明月挥洒,喜极而泣。
仙路诸友,才情惊艳者,文采飞扬者,悲欢满怀者,至诚至性者,多似繁星,瀚若苍海,置身其间,顿生仰止。
无知时请友以教,可明其理;失意时与友相谈,可解忧烦;观友藻翰时可以击案高诵;聆友妙论时可以涤浴身心。交友如此,实乃人生得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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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泽云霞蒸,北楼衔泥报。
仙
那个灵芝当饭,凤羽为帚;那个神域之内,唯吾独生的人,也有过年幼时候?也曾娇憨地向着某人傻笑过?白纸上,粉嫩的小手也曾笨拙地舞动过?
没有吗......
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吗?亘古的生命是不是就可以戳破世间所有的悲欢,如石火,似幻影。
当那把能斩断一切的慧剑落下后,心里便真的安宁了吗?不再有思念,不再有痛楚,就如庄严的山川,任沧海桑田,也是一语不发,漠然以对。
如果这就是天道,如果这样就能成神的话,我宁愿去死。至少死亡可以让我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没看见!我不知道!”
不要和我讲什么大爱无情,至理无言,我是个俗人,听不懂。汹涌的浪潮将无数的小鱼遗弃在了干沤的海岸,知道不可能将它们全部送回生命的故乡,也想请你出手相助,请你伸手拾起它,然后将它抛回母亲怀抱,哪怕只是一条,是的,哪怕只是一条,因为对这条鱼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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