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一件武器系统的开发是非常复杂的事情,美国人研究激光制导炸弹,起码花了十年时间。 d,两块单片机,还有模数转换器……”白石撮着牙花子,摇头道:“成本少说上千块啊,部队能用得起?”
“千把来块钱而已,不说它的战术价值,单说它能替代的常规火力成本,一千块又能买几发大口径榴炮弹呢?”
胡文海头也不抬,进行着最后的程序确认,嘴里不以为然道:“使用精确制导武器在成本上是更节省了,而不是支出更多了,这一点你要记住。”
正说着话,麦金塔电脑屏幕上程序执行的命令行已经不再滚动,返回了一个“right”的单词,显示整个系统已经就绪。
胡文海从麦金塔电脑的背部,将串口上的数据线从无人机弹体上拔下来,然后拍了拍手,白石手下的邓仁亮和白蓉便跑过来,轻车熟路的开始给无人机加油,做飞行前的最后准备。
跑道旁边的操作棚里,一名航校教官已经准备就绪,正在熟悉和拟真机不太一样的操作台。
远处,在距离跑道两三百米的距离上,此时已经挖了一条壕沟,并且垒起了胸墙,确保人站在里面只能露出个头来。东北冬天的天气条件下,挖出这么个坑来可是不容易。但为了武器测试时人员的安全,却也是必要之举。
这不是,胡世武和一干老头,此时都已经兴致勃勃的搬着马扎蹲在里面了。胡文海亲自监督邓仁亮和白蓉两人做好无人机起飞前的最后检查,拿起电话向机场申请了起飞许可,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航校教官操作着无人机轻松的滑离了地面。
看到无人机逐渐向着机场方向飞去,直到在天空中已经分辨不出它的身影,胡文海这才带着白石他们三个人也跑回了壕沟里面。
“哦,这飞机是要飞到哪里去投弹啊?我看就在咱们厂附近得了,跑那么远丢了咋整?”白泉颐干看着飞机飞走,却不知道要飞到哪里去,更不知道整个实弹投射的详细计划,不由又说起怪话来。
“哈哈,你当那导弹是你呢,还能跑丢了?”王德阳这两天恶补了一下激光制导的基础知识,如今可是对这次试验最上心的老头了:“人家那是高科技,你丢了导弹都丢不了。再说不跑的远一点,又怎么显出咱们这个激光制导的厉害了?”
“你说的不对!这跑的远啊,是为了测试惯性制导和那个什么——哦,防区外武器的性能,和激光制导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啦,最后还不是要考验激光引导头发现目标的能力?”
……
胡文海无奈的看着这群老头,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他们好。说他们喜欢拌嘴吧,其实也不是,这应该是这个小团队沟通的一种方式,只是比较另类吧。
而且别看他们喜欢互相嘲笑、抬杠,但是在这种貌似无聊的行为中,老头们似乎还真能发现一些问题或者帮助他们对知识融会贯通。
只能说每一个团队工作的方式都是不同的,但几十年合作下来,他们早就已经建立了特殊的激励机制,保障每一个成员的工作积极性。
这让胡文海有些感慨,其实我们并不缺少先进的管理方法。西方的管理方式发展到最后,或许和这一群老头蹲在这里拉家常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人家能形成理论并且复制这种成功,而很多时候我们又迷信这种西方的理论和成功,也能毫不费力的移植到中国的社会来。
一个很明显的问题,很多企业的iso体系其实是应付认证的。有些真的按照iso体系管理企业,反而没有一些中国老板的“土办法”好。大量的时间浪费在单据往来的公文旅行中,反而效率没有我们老板亲自下去走走看看发现问题高。结果究竟是我们的老板“土”呢,还是iso的体系不适合我们的实情?这个恐怕是说不清的。
但随着后福特制造时代的来临,事实是反而很多西方工厂又开始重复一些貌似很“土”的管理方式了。流水线退潮了,协作装配兴起了,强调团队合作,不强调各司其责了……
所以问题的关键,还是看大家各自的实际情况。太祖说得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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