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文俊看了看手上的表,继续拨打起吹鸡的电话来。
“喂,鸡叔,我是阿俊,新哥怎么说啊?”
吹鸡接到候文俊的电话,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号码帮大佬新哥后提高音量大声道“阿俊啊,新哥说他也不知道啊。”
候文俊双眼直愣愣的看着眼前一片漆黑的屋子,依然笑着对电话里的吹鸡道“把你电话给他咯,我来跟新哥谈谈。”
吹鸡把电话放到了餐桌的转盘上,轻轻把电话转到到对面新哥坐在位置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新哥拿起电话想了想道“阿俊,我是真的不.。”
不等新哥把话说完,候文俊就打断道“新哥,现在是凌晨4diǎn27,早上6diǎn之前我抓不到人,我就连你一起摆平。”
新哥当即变脸喝斥道“候文俊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讲话?张子豪做买卖,关我什么事?”说完有压低了声音道“他有个哥哥在南丫岛有间渔排。”说完新哥就直接挂掉了电话,把吹鸡的电话往桌上一丢,对着身边的小弟道“我们走。”
候文俊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想了想后继续道“谢谢,新哥。”
候文俊拿起手上的电话继续给莫兰拨打起来“我是候文俊。”
莫兰睡眼迷糊的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道“候文俊你神经病啊,现在才凌晨4diǎn多。”
候文俊闻言笑了笑道“下午湾仔抢劫表行的悍匪正躲在佳缘道的宝善大厦里,怎么样有兴趣通知你的飞虎行动吗?”
莫兰听到候文俊的话瞬间清醒了过来,下午湾仔抢劫不就是打伤候文俊姐姐的那帮人吗?当即回到“具体房间号。”
候文俊哈哈大笑两声道“我又不是警察,你自己去找咯。”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候文俊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拿起电话继续拨打起来。
收起电话的候文俊最后回头看了眼高低床后,向着屋外走去。
今晚就算香港变为战场又管我什么事?
另一边的钟俊慢慢从殓房里拉出弟弟的遗体,乃猜抽出插在警卫胸口的匕首,轻轻的在警卫身上擦了擦匕首的上血后,走到钟俊身旁把钟保罗的尸体扛了起来。
钟俊看了眼身边的法医,一个手刀砍向法医的脖子,在法医倒下的同时另一只手抽出腰间的匕首顺着法医侧倒的反方向对着脖子就摸了过去。
钟俊收好匕首之后这才向着停尸房外走去。
“哎呀,疼。医生啊,你到底打没打麻药啊?能不能轻diǎn啊。”九孔一边叫着疼,一边埋怨着医生。听到九孔的话很不开心的医生还想重手弄一弄他的,结果一直在耳边叫唤的九孔突然一下就没了声音了。
低头帮九孔缝合伤口的医生,抬头看一下定住的九孔,顺着九孔视线医生也向急救室外看去,只见一排一排的重装警察从医院大门进来向里面包围起来。
泰山一边向前跑着一边听着身后的追击他的脚步声,应该只有2个人。通过和黑鬼的交手,泰山知道自己这次碰到狠角色了。自己这个和联胜的双花红滚也只能被人撵的到处裸奔,他吗的,别让老子找到机会,不然一定弄死你们。看着前面不远的公路,泰山知道那就是自己逃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