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异能用尽老爷子还不醒来,易阳急得都快哭了,恰这时医生陆陆续续地赶来了,易阳偷偷看向云乔,见他所以心力都在老爷子身上,没有责怪他的意思,顿时松了口气。
云乔自不会责怪他,光系异能不是万能药。
专业的医生一来就得出了结论,老爷子是高血压发作,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鉴于许多西药停产,控制病情比较困难,林林种种说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项,最后重点强调切忌大喜大悲大怒。
云乔不是专业的医生,哪里听得明白那些专业名词,但还是用心一一记了下来,让医疗部必须确保老爷子身边每时每刻都得有两个医生。
确认老爷子没有危险了,云乔才放下了悬起了心,走出房间,把本来的就小的休息室让给医生。出了休息室却发现罪魁祸首居然优哉游哉地在那摘,血红色的瓣散落在小径上,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
倪松和老爷子没什么交情,没兴致去装孝子贤孙,但老爷子在他旁边晕倒,也不好不闻不问,见云乔和一大堆的医生匆匆忙忙地赶去休息室,暗道情况真的很严重么,便决定在外面等等消息,等得无聊了难免摧残朵。
云乔看着倪松,眼前不自禁地浮现出前世他埋到角落不愿回想的一幕。
那一天,他高高兴兴地在朝阳大酒店洗了末世后第一个热水澡,打开浴室门,却被倪松抱了个满怀,他竭尽全力地反抗、挣扎、撕咬,又哪里敌得过体格健壮的少将。
父亲在他的眼前昏倒在地,他却被那个禽兽死死地按在身下,他的卑弱求饶没能让他心软,他喊到声带受伤是他的小小情趣。
“你爸没挂吧,”看着云乔出来,倪松习惯性口无遮拦起来。
这一句成功让云乔的怒气达到了顶点,那一双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看向倪松,没有任何预兆地,一条长藤从袖里飞出,直接抽向倪松。
倪松被藤条抽到肩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带得他在地上滑了两米远。
“你有病啊,”倪松也不是没有脾气的,莫名其妙挨了一鞭怒火高涨,还不待他爬起身来,铺天盖地的藤条向他抽来,躲无可躲,羽绒大衣被抽得破开,绒毛纷纷扬扬地飘起。
云乔的藤鞭使得毫不留情,倪松仓促之下凝聚水箭攻击,直接被藤鞭抽碎,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鞭,眼看再不想办法就要被打死了,倪松也顾不得自己的脾气了,大声道:“你就算要杀了我,也该给我个理由。”
“如果不是你在爸爸面前胡说八道,爸爸怎么会高血压发作。”
倪松倒是没想到云老头这么受不得刺激,跟他一辈的那些个二代三代,哪一个不是私生活紊乱之极,也没见哪一个老家伙受刺激的。但是,他难道就有错了吗。
“我胡说八道,笑话,”倪松嗤笑地望着他,“你敢说你没和我做过那种事,敢做不敢认,也算男人?”
“狡辩!”云乔还欲动手。
“住手!”却是刚刚苏醒的老爷子,“我是蹲久了才晕倒的,和别人没关系。”
看着遍体鳞伤的倪松,老爷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这是个女人,自己肯定二话不说就给云乔几个拐杖,可这偏偏是个男人。
倪松抹了抹颈上的血痕,朝云乔看去,“现在知道和我没关系了。”
云乔不以为然,前世帐,今世算,他怎么会无辜。
云乔的不以为然深深刺痛了倪松,他难道就那么贱,那么不值钱么,“老爷子,我也不瞒你,我已经不知道被云乔上了多少回了,如果是个女人,孩子都怀上了,总不能因为我不是个女人就不用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