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朵朵立刻迎上去搀扶住拄着拐杖等在客厅门口处的老爷子。
“爷爷今天特别高兴!”
白老爷子欣慰的拍了拍袁朵朵搀扶着他胳膊的手背,“朵朵啊,结婚证领了没?让爷爷看看!”
袁朵朵娇羞的点了点头,连忙从手包里拿出结婚证送到白老爷子的跟前。
白管家随之递送上老花眼镜。
“好啊好啊!爷爷总算是圆梦了!”
“爷爷像我这种普通得满大街都是的女孩给您当孙媳妇您是不是特掉面子啊?”
袁朵朵哼哼卿卿的问。她有自知之明:以白默的身价,娶了她简直亏大发了!
“哈哈,爷爷一点儿都没觉得掉面子!反而心里特别的宽慰!即便我走了,也能放心的把我家默小子交给你照顾了!”
老爷子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让袁朵朵听了感动不已。
“爷爷您别这么说!你一定要长命百岁!”
袁朵朵抱住了老爷子,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行!那爷爷就借我家朵朵的吉言,再活个十年八年的!哈哈哈哈”
白老爷子爽朗的大笑着。验证了那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
“咦,默小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老爷子这才发现袁朵朵的身后没跟着爱孙白默。
“白默说他去去就回。”
袁朵朵应得温婉。
“去哪里去啊?这新婚当前,他乱跑个什么劲儿啊?有这么丢下自己新婚妻子在外面瞎晃悠的么?”
白老爷子扬了扬手,“老白,赶紧的给默小子打电话,让他回家!”
“好好好,我这就去打!”
“还是我来打吧!那小子准跟你耍皮!”
书房里,雪落怔怔的盯看着无名指上的粉钻出神。
女人在钻石面前,尤其是自己心爱男人所送的钻戒面前,免疫力总会大打折扣。
因为女人们都会这钻戒所赋予的神圣寓意所迷惑:永恒的信物,代表永恒之心,燃烧永恒之火,表达永恒之爱,作为爱的语言诉说天长地久。
这是封行朗送给她的。就在几个月前。
然后自己就傻乎乎的答应了男人的求婚,再一次嫁给了这个叫封行朗的男人!
钻石的光芒依旧是闪亮的可欣赏者的心,却不似从前那般兴奋。
雪落微微叹息一声,便缓缓的从无名指上取下了那枚钻戒。
应该是瘦了,取下来的时候很顺畅。
不应该啊!
之前的自己,被禁锢被约束而现在的自己,可以如愿以偿的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怎么会这般郁郁寡欢到清瘦呢?
应该是封行朗回来了,院落里传来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喧闹声。
左拥右抱的封行朗进来客厅后,却没看到贤惠的爱妻上前来相迎自己,眉宇上落下一丝的不快。
“诺诺,你亲亲妈咪呢?”
“妈咪在书房里用功学习呢!”
林诺小朋友最讨厌进书房了。因为书房里除了那些方块书,还是那些方块书!看着都头疼!
每次进书房,妈咪都会逼着他认字儿!
枯燥又乏味!
那些寓教于乐的认字卡通片,又幼稚之极!
林诺小朋友就搞不明白了:是谁这么无聊,发明了那么多的方块字儿?
还一个个的长得不一样!
长得不一样也就算了,同一个字,有时竟然还有好几个不同的读音!
天呢,人都快要学疯了!
封行朗进来的时候,雪落的确在用功。
用功的只是样子,其实此时此刻的雪落,可以说是心猿意马。
封行朗自行推着轮椅贴了过来,故意用气息撩吹着女人鬓角的青丝。
一条劲实的臂膀环了过来,从雪落的腰身上绕过,探在了牛仔裤的边沿里。触及一片莹润之肤,雪落一个激灵,打开了男人的手。
“今天小姑娘成人之美了,自己怎么还不开心了?”
男人的声音满染着浮魅,撩动着雪落的心弦。
雪落转过身来,深深的凝视着丈夫那张俊逸的脸庞:清冽的五官,染着男人特有的阳刚气息。
雪落用双手抱过男人的脸颊,用指腹一点一点儿边磨边蹭着男人浓郁的眉眼,男人高挺的鼻梁,和那多情又无情的菲薄唇片
“封行朗,你敢爱我吗?”
雪落突然问。问得有些唐突,还有些生涩。
爱上这个男人,雪落似乎倾注了自己毕生的勇气!
“必须敢!”
男人勾唇坏坏一笑,捞起女人的腰际,将她抱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想在书房里爱?还是卧室里爱?”
雪落不说话,而是紧紧的抱住了男人。
“行朗,今天白默好n他问朵朵:你敢不敢嫁给我?然后朵朵就说:只要你敢娶,我就敢嫁真的好让人感动!”
带着泣音,雪落匍匐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那是别人的爱情我们应该开启我们自己的爱情模式!”
男人在女人的脸颊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从女人的眉心,一路吻下,直到覆盖上她想倾诉的红唇。
由浅而深的吻,带上了男人的柔情和霸道,入侵着女人的领地
温吞着女人的甜美蚕食着女人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