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必胜见了这个架势,完全傻了眼,额头冷汗不绝涌出,不时伸手去抹拭一把,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云也情知不妙,表现却远比阮必胜镇定,拉了拉他的衣袖,意即要他赶紧跟着走。阮必胜猛然醒悟,慢慢移动脚步,就要随在小易和莎莎身后溜之大吉。
“你们两个不能走,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
阮伟德自然不会让他俩就此溜掉。
两名保镖上前一步,虎视眈眈的看住了他们。
小云看了看两名保镖,再看了看门边的两名保镖,心中暗暗叫苦不迭,知道今天有麻烦了,当即强作镇定,嘻嘻哈哈地说道:“大叔,别开玩笑了,我们和小易他们是朋友,跟他们闹着玩的……”
这会,小云说的也是向阳方言了。
阮必胜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说道:“闹着玩?闹着玩是这样闹的?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一开口就敢骗人家两万块?你们胆子不小!”
“大叔,这个……这个真是误会,我们真是和他们开玩笑的……”
小云情知今天麻烦不小,只得壮着胆子和阮伟德“东拉西扯”,希望能瞧机会溜掉。
阮伟德伸手一摆,说道:“你别说话,我问他。阮必胜?这是不是你的真名字?身份证是不是真的?”
阮必胜浑身一抖,嗫嚅道:“是……是真的……”
阮伟德紧盯着问道:“那你爸爸是谁?”
正是因为听小云和阮必胜都说的是向阳县柳家山一带的方言,阮伟德才没有急着报警,甚至于先把小易和莎莎打发走了。就是想着,万一这个阮必胜和小云都是柳家山附近人家的子弟,论起来可能不是亲戚就是熟人的后代,倘若真一家伙逮到派出所去,就不好说话了,也得罪人。
以阮伟德今时今曰的身份地位,吃的用的什么都不愁,就是在意个名声。如果被家乡人在背后指着脊梁骨说一声“六亲不认”,“阔了就变脸”之类的话语,便不大好了。
“我……我爸爸……”
阮必胜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大叔,你凭什么审问我们啊?你是派出所的警察吗?”
小云见了这般模样,索姓一横心,怒气冲冲地反诘道。
阮伟德淡然一笑,说道:“要报警是吗?那好啊,我这就打110,叫警察来处理这个事情。”
说着,阮伟德便掏出了手机来,准备拨打110。
“不要不要,大叔,请你不要报警,我说……我爸爸是阮伟和,真是阮家村的!”
阮必胜顿时就吓坏了,一迭声说道。
阮伟德吃了一惊,随即怒道:“还在撒谎。阮伟和那么诚实的一个人,能有你这样的儿子?”
阮必胜忙即举起手来,说道:“我发誓,我没有撒谎,我爸爸真是阮伟和……”
阮伟德便上下打量他一番,说道:“嗯,长得倒是跟伟和有点像。不过我还真不相信你是他的儿子。你要真是他的儿子,给你爸打个电话,叫他过来,我要当面问个清楚。”
想必这个阮伟和,和阮伟德也是熟人。
阮必胜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叔,你,你真是阮伟德阮董?”
“废话!你都敢冒充我儿子了,还不知道我是谁?嘿嘿,要说起来,我和你爸正宗是族房兄弟,说你是我儿子也没错。你怎么就不学好,都做上小骗子了,真想把你爸气死啊?”
阮伟德说着,火气又上来了。
柳俊和小青在一旁听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青低声说道:“阮伟和我见过,挺老实的一个人,没想到生了这么个儿子……”
阮家村和柳家山村毗邻,小青在柳家山生活了差不多二十年,她母亲也是阮家村的。说起来,对家乡的人士,远比柳俊熟悉了。两辈子加起来,柳俊在柳家山生活的时间也不是很长。都是小学没上完就去了向阳县城。
阮必胜嗫嚅道:“我……我爸爸不在家,他……他去大宁调货去了……”
阮伟和在江口做生意,代理销售腾飞公司的许多产品,有些货在江口集团这边进,有些货就要去大宁市的“腾飞工业园”进,两边跑倒是常事。
阮伟德瞪了他一眼,随即转向小云:“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家里是哪里的?”
小云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镇定,一双眼睛轱辘辘的乱转。应该说小云长得很漂亮,尽管打扮很“妖孽”,依旧掩饰不住她那股年幼的天真之气。只是在这种情形之下,她这般“狡诈”的模样,就叫人有点哭笑不得了。
“阮叔叔,对不起啊,我们不知道您在这里,就是和朋友们开个玩笑,您别介意,别和我们小孩子一般见识,好吗?”
一时三刻,小云就想好了应对之策,硬的不行来软的,笑靥如,软语央求。
阮伟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板着脸说道:“你别套近乎,告诉我,你家里是哪里的?你爸爸是谁?”
已经证实了阮必胜是阮伟和的儿子,正宗族房子弟,阮伟德便加了一分小心,如果这个小云也是族房子弟,倒也不好真的交到警察手里去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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