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咱们国家在国家体育大赛上获得冠军的运动员不是很多,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两个,国家便当做宝贝疙瘩“供养”起来。随着国力增强,我们竞技体育的水平也是大幅度上升,世界冠军、奥运冠军层出不穷,比较而言,亚运冠军就不是那么耀眼了。这些冠军运动员退役之后,大部分年纪比较轻,文化程度偏低,国家若是全给安排旱涝保收的工作,还真是有些“不堪重负”。
说起来,也是时代变迁造成的待遇不同。
“据我所知,她们这些运动员,退役之后,大部分的曰子过得都不是那么惬意。除了少数人气极旺,又有经商头脑的运动员,可以通过做广告或者开公司赚钱之外,大部分退役运动员都要自谋出路。司徒凌波的很多昔曰队友,听说给人做外室的不少……”
何胜利加了几句解释,有意无意的瞥了邱晴川一眼,那意思很明白:您要是有意,尽管下手。这个已经是人家的“行规”了。
邱晴川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柳俊也摇摇头,说道:“这样啊……”
何胜利说道:“其实这也和我们体育界的指导思想有关。我们是为了比赛而比赛,说得难听点,我们参加比赛,主要目的是得名次,也就是应试教育的模式了。欧美国家和我们的指导思想就不一样。他们参加运动,主要是出于爱好。听说参加奥运会的选手,都有一部分是业余的。相对来说,体育运动只是他们的‘副业’,主业还是自己的工作。我觉得这种模式就比较好。运动员退役之后,不用为生计发愁。咱们这个做法,值得反思。”
柳俊便有些诧异地瞥了何胜利一眼,笑道:“不错嘛,胜利。”
在柳俊的印象之中,何胜利也是比较纨绔的。这一番话,说得却很深刻,柳俊颇有同感。
邱晴川淡然说道:“一种制度的形成,均有历史原因。不管这种制度合不合理,它已经是一种客观存在。要消除这种现象,扭转这个制度,并非朝夕之功。”
柳俊随即说道:“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邱晴川说道:“怎么,柳省长又激动了侠义情怀,打算插一杠子?”
上回鹿门市那个“贾任雄案件”,柳俊也是这么干的。不过让邱晴川略略感到奇怪的是,高系事后并无特别不悦的表示,据说高长宏还因此在当朝大佬那里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觉得他识大局明进退,坚持正义,很是不错。
这个戏法变得有点意思。
的人,邱晴川如果开口询问的话,柳俊应该不会瞒他。但是这样的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再是好朋友,邱晴川也断然不会主动去问的。
柳俊笑着摆摆手:“邱主席高抬我了,我还没有正义感膨胀到如此地步。”
何胜利便哈哈大笑起来。
三个人又聊了一阵,邱晴川说时间不早了,便和柳俊一起去更衣室更衣,准备打道回府。刚从更衣室里出来,迎面就碰到司徒凌波。
司徒凌波已经换了一身紧身的运动服,将她傲人的身材包裹得十分的窈窕,笑吟吟地对邱晴川说道:“你好,邱先生,我能把我的电话号码告诉你吗?你以后要是再来游泳,就打我的电话,我陪你游。”
见邱晴川没有马上接口,司徒凌波又急急忙忙地解释道:“邱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游泳馆的待遇,也是提成的……”
这个意思就是说,司徒凌波在争取长期的客户。
邱晴川认真地问道:“我们在这里消费,你会得到提成吗?”
“当然了,如果你每次来,都是点名要我陪泳的话,我就能得到提成。”
司徒凌波连连点头,望向邱晴川的眼神里,很是渴望。长城俱乐部作为顶级会所,消费很是高昂。同样,在这里陪泳,得到的提成也不会是一笔小数目。
在邱晴川等人眼里,这笔钱全然无足轻重,但在司徒凌波看来,就是很不错的高收入了。
“好,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下次来会点你的。”
邱晴川没有什么犹豫,马上点头应诺,随即掏出了手机。
司徒凌波大是兴奋,立即报出了一连串的数字,声音清脆,说得又快又急。好在邱主席“睿智过人”,记忆力了得,居然只听了一遍,就全记住了。
将司徒凌波的名字输入手机储存好,邱晴川礼貌地朝司徒凌波点点头,再不多言,与柳俊并肩走出了游泳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