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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霜换好衣服、梳妆完毕以后,又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这才出了王府。
王府门前一辆马车早已侯在了那里。
她满腹疑问,打帘而入,就看到冷祁宿早已坐在了马车里面。
懒
他一袭简洁的白衣,满头青丝随意地垂于脑后,慵懒地斜倚在马车里面的软垫上,正在那里一手执白,一手执黑,一个人摆弄着自己的棋局。
竟然连棋盘都带着。
她的疑惑更深了,在他的对面坐下,静静地看着他,以为他会主动告诉她为什么,却只见他像个没事人一样,眼都没有抬一下。
纠结良久,她实在忍不住,“王爷,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本没有什么大病,她当然不会单纯到真以为他是带她出来看病的。
“游山玩水。”将手中一粒白棋轻轻落于棋盘中的某处,他抬眸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本王难得带你出来,难道你不高兴?”
高兴?这干什么都不知道,还高兴?
游山玩水的胡话,也只有鬼才会相信!
她抿了抿唇,耐着性子,“那为何要妾身穿着婢女的衣服?还梳这个婢女的发髻啊?”
“为了安全。”
安全?她一时没明白过来,本欲继续再问,又见他垂眸看着棋盘、眉心微蹙,似在思忖着棋盘上的棋局,一副根本无心告诉她的神情,她便也就作罢。虫
她知道,想让她知道的,她不问,他也会说;不想告诉她的,即使她再三询问,他也有一百个理由来搪塞。
还是静观其变吧!
只是不知道,此去是否有危险?方才走得匆忙,她也没来得及让鹊鸲鸟带信给逸哥哥。
其实,想想,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好细作,潜伏到这个男人身边这么久,一点有价值的情报都没有提供过给逸哥哥。
刚开始,是什么讯息她都没有获得,如今,她有了很多讯息,不知为何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了隐瞒。
她也知道,一个细作这样下去,迟早会死得很惨,但是,不知怎地,每次她都还是这样做了。
这时,马车骤然一个颠簸,正在神游中的她毫无防备,一个不稳,就直直跌进冷祁宿的怀里,她惊呼一声,本能地伸手想抓住什么东西,结果却是抓住了矮桌上的棋布,顿时,棋子稀里哗啦洒满一马车。
她暗叫一声不好,抬头,就看到冷祁宿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一副看你接下来怎么办的表情,倒是看不出生气还是不生气。
“啊……对不起……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她忙不迭道歉,作势就要弯身拾捡马车上散落的棋子。
冷祁宿大手一紧,又将她拉了回去,她便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你弄坏了本王的棋局,岂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
她一惊,不过听他的语气还好,甚至还隐约透着丝丝邪魅和兴味。
心里便也不是那么紧张,抬起眸子,她有些委屈地看着他,“那要怎么办?洒了便是洒了,时间又不能倒回去,再说,这路不好,也不能全怪妾身吧?”
他低低一笑,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哈着热气,“谁让你神游太虚?莫不是在想昨夜”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颈项,酥.酥.麻.麻,她脸一红,缩着脖子,嘟囔道:“哪有?”
她低垂着脑袋,婢女服的领口处露出一截粉颈,莹白的肌肤上朵朵紫云,赫然是他们昨夜欢.爱后留下的痕迹。
眸光微闪,他轻轻扬起唇角,“要不,你陪本王下棋,你弄坏棋局的事,本王便不再追究,如何?”
下棋对她来说,倒是小事一桩,琴棋书画,她原本就样样精通。
只是,哪有一个女奴会这些阳春白雪的玩意儿?
所以,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不能表现出来,免得他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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