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饶过你这儿子了?”
赵厚德话语间的那一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宁尘,他面色平静,看着跪伏在地上的赵厚德,冷冷发声。
赵厚德神色一僵,脸色苍白,一时间心神大振。
赵志听了此话,刚刚生出来的一线希望瞬间破灭,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一双眼睛盯住了自己的父亲赵厚德,将所有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宁城主,我……我赵厚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赵城这么多年,我兢兢业业,向上城缴纳了多少灵物,你只要查一查就知道。”
赵厚德眼珠子乱转,在这时候,露出了委屈之色,向宁尘邀功希望抵消赵志的不敬之罪!
说话间,他还真的列举了向上城交纳最多赋税的几年。
对于下方城池向纯阳城缴纳赋税的份额这样的关键事务,宁尘还是略知道的。
按照赵厚德所说,他缴纳的灵物赋税在下方的城池中还真的算是名列前茅。
“城主,请您看在我这一份忠心的份上,饶过我儿这一回不敬之罪吧,只要您留下他的性命,就算废了他的修为也行啊……”
赵厚德装着可怜,还在苍老的脸庞上挤出了两滴浑浊的泪水,一副老父亲舍不得儿子的深情模样。
不过赵厚德的举动落在周围众多修士的眼中却丝毫引不来同情。
到了此时,这些酒楼中人依然畏惧着父子两个的威慑,不敢说什么,只是神色间流露出隐藏不住的不屑和厌恶。
“赵城主,你别再欺骗宁城主了,这些年来你们父子两个人压榨赵城修士,那么高的赋税灵物,恐怕大部分都进入了你们父子俩的口袋了吧!”
“赵城主,你摄取赵城那些可怜的童男童女精血魂魄,修行邪功的事情,难道真的以为还藏得住吗?”
就在赵厚的喋喋不休地向着宁尘不断哭诉的时候,斜刺里突然冲出了一个洪亮愤怒的声音。
这却是李清风突然从角落中站了出来,满面都是通红之色,充满愤怒的怒吼。
被这父子两个压迫了这么久的时间,李清风在这个关键时刻,终于彻底爆发了出来。
“你找死,你在说什么鬼话?”
不等李清风的话音落下,李厚德脸上便一闪而过一狰狞之极的神色,狠狠压抑着当场便出手的冲动,猛地向李清风厉喝了一声,警告之意浓浓。
“李清风,你就是嫉妒我比你早突破炼虚之境,这才这般诋毁我父子。”
赵志也是心思狡猾无比,反而是倒打一耙,指向了李清风。
宁尘的双指缓缓地敲击着桌面,面色平静,看不出丝毫的喜怒,任凭双方争吵。
“赵城主,纯阳城虽不禁止修士修行魔功,对于邪功却是深恶痛绝,这一点你们上城城主早已经告诫过你了吧?”
“你们上城城主是谁?”
这时,红韵冷肃看向赵厚德,盯着他的眼睛静静质问,想要从赵厚德的脸上看出破绽。
在宁尘掌管纯阳城不久之后,便将这一条规矩传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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