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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四中高二的第一次联考正式拉开了帷幕。考试科目:语数外,理化生,史地政,共九科。时间安排为周六上午两科,下午两科,晚上一科;周日上午两科,下午两科。
在考试之前,对于联考,王勃因为内心深处的不在乎在行为表现上一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紧张不起来。但是,当置身于考场,看着面无表情的监考老师拿着试卷走进教室宣布考试纪律的时候,被深埋了十几年的有关考试的记忆和经验开始有了本能的反应。他明知道这次考试的好坏对他的未来不会有什么本质性的影响,但此时此刻,身临此种环境,看着周围一个个正襟危坐,如临大敌的同窗们,王勃本能的就开始感到自己也有了些紧张的意味。
第一科考的是语文。语文上一世就是王勃得分的主要科目,这一世,有了三十几年的人生经验和阅历,做起这些针对高二学生的题目来,基本算小菜一碟。而对于大多数学生比较头痛的古文和阅读,王勃解决起来也是得心应手,轻松加愉快。至于作文,前世王勃最擅长的是记叙文,写人,叙事和状物都比较拿手。记叙文考文采和情感,议论文考推理和诡辩。王勃的本性不是一个喜欢跟人辩论的人。他也没那么多歪歪道理,所以若非不得已,议论文他是能避则避。
今天的作文是一篇材料作文。根据材料提炼主题,可叙可议,王勃便打算一改前期,写篇议论文出来玩玩儿。倒不是说重生后的他就变成了舌战群儒的雄辩之士,有了把死人说活的口才,而是比起他的同学,甚至比起当代的所有人。他多了十多年的未来记忆,更经受过网络浪潮和信息爆炸的洗礼,见识过很多新颖别致。让人拍手称道,甚至拍案叫绝的观点。这些观点,在后世的人看来或许是一种毫无新意的老生常谈,但放在十几年前的今天。王勃相信这些“洞见”的威力。
由于模拟的是高考。所以语文的考试时间也变成了标准的两个半小时。连同作文,王勃用了一个小时又五十分钟完成。最后花了十分钟时间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距离交卷还有半个小时,王勃抬头瞧瞧了周围的同学,要么奋笔疾书,要么抓耳挠腮的苦思着遣词造句。王勃嘴角一勾,笑了笑,收拾起自己的“张飞啃西瓜”的铁皮文具盒,出了教室。
他的提前交卷给一些人造成了压力。但不少的人却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态度。高中不像初中小学,提前交卷是常态。高中很少人提前交卷,能在规定时间把题目做完就不错了。做完后有余暇从头到尾检查一边的就是高手,哪有时间提前交卷?除了自暴自弃的差生。
第二科安排的是数学。在小学和初中,数学一直是王勃的强势科目。高中因为他的高风亮节把自己的教科书让给了同桌刘伟,导致他听了三个月的天书。前面的基础没打好,后面便一直处于艰难追赶的状态。整个暑假,王勃把数理化三科从头到尾好好的捋了一遍,又做了大量的练习。而且以成年人的眼光重新学习中学时代的数理化,让王勃有了一个全新的视角,有那么点高屋建瓴,统领全局的意味。所以,数学试卷上的这些以高一教学内容为主的题目,在王勃的眼中,都没多大的难度。
不过,尽管数学题目的难度不大,但是他毕竟离开考场已经十六七年了,没了在考场上的那种紧张感和急迫感,时间分配上不太合理,直接导致他的时间不够用。当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的时候,他还在慢慢悠悠的在解最后一道大题。
看着做了一大半,就差个结果的大题,王勃一边收拾文具,一边苦笑着摇头。成年人的思维,高屋建瓴的视角虽然可以让他透析出题者的意图,但因为时间的限制却不足以让他成为一个“解题机器”。要想成为“解题机器”,提高解题速度,大量的练习,反反复复的做试卷是必由之路。但王勃却并不想走这条路,为了个分数来进行自我迫害。
语文和数学考完,已经十二点过了。王勃便邀请林文健,廖小清和李杨三个去自家的米粉店吃中午饭。考虑到一个小时后下午场的考试就要开始,几个原来通常是回家吃午饭的人就都没拒绝。
“上午的两科你们考得怎么样?”路上,王勃问几个好友。
“不怎么样,好多题都是瞎猜的。还有好多没做,特别是数学。我感到这次的数学好难。”李杨愁眉苦脸的道。
廖小清叹了口气道:“唉,数学我也有几道题没做。后面的两道大题一点思路都没有。”
林文健点了点头,说:“这次的数学有几道题确实有点变态。一道选择题和填空题没啥把握。最后一道大题我只开了个头。这次的成绩估计不太理想。勃哥,你呢,考得怎么样?”林文健看着王勃问。其余两女听了,也好奇的看着王勃,想听听这个语文考试竟然提前半个小时交卷的家伙怎么说。
林文健的数学成绩是七班最好的,王勃听林文健这么一讲,他心头便有了底,觉得这次自己很可能考个让全班侧目的高分。但他也没多说,只是道:“数学最后一题我也没做完,其他的全做了,但是不晓得对不对。作文我前段时间在《读者》上看了篇相似的文章,哈哈,直接被我改头换面的拿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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