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清似乎知道她会这么说,当即道:“那就换一个有诚意的,关雅姐,我外婆想请你吃饭,就明天晚上。
“不去!”关雅一副认真看节目的姿态。
这时候一定要死缠烂打,要当流氓.张元清牢记人生导师的建议,嬉皮笑脸道:
“你要不来,我就带着全家去你住的地方吃饭。”
关雅似乎没想到他如此流氓,抬眸,瞪眼,气道:“我凭什么去你家吃饭,我们什么关系?”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在她的想法里,是尽量淡化昨天发生的事,过段时间,槛尬的情绪过了,大家都默契的不提,她就能和元始继续说说笑笑。
这是她觉得,最合理,最好的结果。
而以她对元始的了解,臭小子虽然嘴上口花花,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欠缺经验,按照他擅长交际的风格,见自己比较敏感槛尬,应该是主动攀谈,说说荤话,化解她的槛尬才对。
岂料,他非但不主动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竟然还乘胜追击,邀请自己去他家吃饭?
大家什么关系啊,就,就邀请到家里吃饭了
张元清看一眼远处的王泰,然后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关雅身边,对着她晶莹小巧的耳朵吹气,语气低声暖昧:
“你觉得咱们是什么关系?”
两人贴的很近,他又比关雅高,视线一落,就能看见解开两个纽扣的白衬衣领口里,白腻腻的风景。
她一直是那种能把衬衣撑的很紧绷的女
腰细胸大白衬衫,永远是制服诱惑里名列前茅的存在。
关雅身子发僵,耳根子瞬间红了,板着脸:“同事关系。”
果然如灵钩所说,她采取了回避姿态,想做蛇鸟,想把昨天的事不动声色的带过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然后继续和我保持若即若离的暖味关系,真是个渣女啊张元清心里嘀咕。
关雅的蛇鸟心态,其实来源于家族方面的压力。
她渴望恋爱,但又忌惮家族的态度,对未来充满沮丧和悲观心理,非常矛盾。
“这时候,就需要你乘胜追击,主动掌控两人的关系,指望她主动是不可能的。
人生导师的话,在脑海里闪过。
张元清想也没想,一口含住晶莹剔透的耳垂,凉凉的,透着一股沁人的芬芳,分不清是体香还是香水。
很好闻。
关雅猝不及防,娇躯触电似的一陡,瞬间绷紧。
耳根子滚烫,白暂的脖颈迅速染上醉人红晕,凸起细细的鸡皮疙瘩。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似乎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大胆,在办公室里轻佛暖昧就罢了,还,还吃她豆腐。
张元清见好就收,看着脸频泛红的关雅,道:“上次我表哥升官的事儿多亏了你,我外婆早想请你吃饭了,明天晚上,我去接你。”
关雅匆忙起身,抓起桌上的包包,板着脸,“我有事,要先下班了。元始,我明天晚上没空。
怜着包包,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走了
“一定要来啊。”张元清冲她背影喊。
等关雅落荒而逃的脚步声消失,王泰抬起头来,死鱼眼盯着张元清: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如果没有,我可以帮忙取一个,相信我,学士是专业的。
张元清耸耸肩:“免费吗,免费就找你。
他心情不错的掏出手机,给傅青阳的兔女郎打电话,让她把血蓄薇送回来。
那天从关雅家里离开,他再次把血善薇送回傅家湾。
现在得接回来,若是关雅铁了心拒绝,他也不好强求,需要一个“备胎”应付外婆。
下午四点半。
张元清领着血善薇,偷偷回到家里。
客厅静悄悄的,这个时间点,外公喜欢找老伙计闲聊,喝茶下棋,外婆则会去菜市场买菜,深知家人活动规律的他,刻意挑这个时间回家。
张元清进入卧室,把血善薇藏进衣柜,扫了一眼房间的景物。
“老柳子一次降临现实,只能维持两天时间,到明天上午应该会回来。
“傅青阳明天就回归了,嗯,他应该不会怪我,毕竟,应该没人会因为他的垃圾论和他过不去,说了也就说了,倒是狗长老肯定会责难我”
“表哥还没对目标实施抓捕.”
念头起伏间,张元清取出伏魔杵,放进书桌抽屈。
傅家湾。
宽敝奢华的主卧,一道人影凭空显现,赫然是傅青阳。
此时的他,短马尾齐肩披散,身上的铠甲布满刀口剑痕,以及烟熏火燎的痕迹。
铠甲之下,是隐约透出的血迹。
尽管模样狼狈,沾染着战争之后的污迹和血水,但傅公子刀刻般的脸庞,依旧英俊的不可逼视。
高冷的气质非但没有内敛,眉宇间,反而透出一股从前没有的威严。
如同年轻的天子,如同执掌三军的统帅。
“咳咳!”
傅青阳吾住嘴唇,用力咳嗽,嘴角沁出鲜血。
他在杀戮副本中受了不轻的伤,尽管在晋升主宰的瞬间,生命层次得到升华,被动的治疗了部分伤势,但身体状况依旧很差。
傅青阳走到床边,按下“呼叫按钮”,
俄顷,两位身段高挑的兔女郎受到传唤,推开主卧的门,穿过外室,来到傅青阳面前。
“少爷,您醒啦?兔女郎绽放明媚笑靥,欣喜不已。
整个别野的兔女郎,都在为少爷的回归而准备着,担心着,祈祷着。
傅青阳微微领首:“准备食物,准备热水,准备干净的衣服”
吩咐完,他又道:“把超凡境杀戮副本的积分榜调出来。”
他已经做到的自己承诺的成绩,该看看元始天尊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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