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7月6号晚十二点,为期一周的促销活动圆满结束,加上最后一天的七百八十三万销售,这一周的销售,总额为四千三百一十七万多,额外增加的销售额,近三千五百万!
冯一平很满意,员工很满意,供应商很满意,外公和爸妈也很满意。(w)
不少累到亢奋的员工,想着明天终于可以休息,结伴去KTV庆祝,冯一平却没有那个兴致,披星戴月的往家里赶。
他开门和停车的动作都很轻,结果一进门,爸妈房间的门就打开了,妈妈披着衣服出来问,“回来了,最后的数字是多少?”
“四千三百一十七万,”冯一平轻声说,他知道妈妈是个改不了的急性子,今天他几点回来,妈妈就会等到几点,不然睡不踏实。
“哦,那今天买的人还是不少,”前六天的数据,她都记着呢。
“最后一天嘛,比中间几天的情况要理想,”
“秋萍,你就非得这个时候问吗,让一平先睡,有什么话不能明天早上再说?”母子俩窃窃私语的时候,外公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他老人家也在等着。
冯一平往上一看,果然,黄静萍也静静的站在二楼楼梯口那,借卧室门缝里露出的灯光可以看到,她是赤着脚的。
呵呵,看来一家人都没睡。
这为期一周的促销,相当于圆满的结束了一次考试,不过,另一场考试也接踵而来,还有不到十天时间,也就是中旬的时候,他将迎来一年级的期末考。
不过,在这之前,在首都前后住了大半个月的外公和爸妈,也到了要回省城的时候。
这一次,老爷子执意依然坐火车回去。“飞机又不是没坐过,我还是坐火车踏实,”
火车西站的候车厅里,梅秋萍又开始了例行的谆谆教诲,“大人不在身边,你们两个好好过,互相都谦让点。特别是一平你,不管学习和工作上碰到了什么难事。都不要朝静萍发火,记住啦?
另外,虽然暑假你们也很忙,但无论如何,总要回家里看看,就是我们不想,静萍,你爸妈该很想你的,”
“好的阿姨。”黄静萍低眉顺眼的答道。
“一定得回来一趟,我们看了日子,下个月就要搬家,这么大的事,你不回来怎么成?”冯振昌说。
是的,不管是在城里还是乡下,乔迁新居。总是一件大事。
“我肯定回去,”冯一平说,作为儿子,这样的事,他无论如何不能缺席。
“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不过按我说。你现在赚的钱,几辈子也够花了,平时就不要太心急,我看你现在,少有个闲的时候,熬夜更是常事,到后来你就知道。钱财总是身外物,身体最要紧,”外公说。
“放心吧外公,我知道的,其实主要是这一阵子事情太多,平时不这样,还有,我身体好得很,扛得住,而且我都计划好了,最迟到四十岁,我就退休,”冯一平笑着说。
…………
县城,刚刚结束一个月回炉培训的面馆老板们,下午包下了培训基地附近的一家农家乐,就是回家过年,也没有机会把他们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吃饭,加上刚刚从有规律的培训生活里解放,席间很是热闹。
虽然这一个月的培训,有些课程,让他们这些儿女都大了的人有些难堪,但请来的培训老师们贴近实际的讲解,还是让他们很有收获。
大家虽然有时面上表现得不在意,或者不乐意,其实心里都挺珍惜,放几年前,他们这样的泥腿子,哪有听专家教授上课的机会?
开回来的几十辆面包车,在外面停了一大片,很抓人眼球,老板过来敬酒的时候,问了一句,“敢问兄弟们是做什么买卖?”
“我们啊,比不上老板你,”肖建平笑着说,“就是开个小面馆的,”
“对,开面馆的,”大家都笑着说。
酒喝多了,有些人难免会有些失态,冯春堂的舅子就嘟囔了几句,“不就是开个面馆吗,哪个做不来?让我们花几千块钱到这儿呆上一个月,在那些年轻的老师面前还得装孙子,我看啊,这纯粹是脱裤子放屁,”
他这话一出,周围安静了一大片,东明哥对他怒目以示,因为打牌,这一个月被几个哥哥轮番教育的冯新华也一脸不满的看着他,王昌宁爸爸一向话不多,也和谁都好说话,这会也冷冷的看着他,肖建平笑着不说话,却看着冯春堂。
冯春堂腾腾的走过去,一把把喝得有点多的舅子拽到地上,跟着就是一脚接一脚的上去,“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两年前你怎么不说这话?大过年的到家里跪着求我,让振昌叔给你个机会,自己一分钱没有,我出一部分,另外缺的那些,还是振昌叔看在我的面子上,在信用社担保,给你办的贷款。
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个外姓,他也一分钱的加盟费不收,你今天说这样的话,是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现在你翅膀硬了,什么都会了,了不起了?你懂个狗屁!你怎么不看看,那么多开面馆的,有几家能像我们这样?今天我一定要替你过世的爹娘,替担心你的姐姐,好好教训教训你,”
冯春堂这是来真的,原本在塆里,他就是冯振昌的老伙计,虽然原来日子比冯一平家好些,但真正富起来,还是冯振昌带着他们到省城卖糖炒板栗,以及后来开面馆,这会听了舅子的那些怪话,心里也是真的有气。
他舅子本来酒就喝得不少,被冯春堂拽到地上的那一刻,整个人就懵了,他是真的不相信姐夫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对他。
等冯春堂含恨踢了五六脚,他才反应过来,“冯春堂你***居然打我,”
他顺手摸起旁边的凳子,就待还手,可是。他那里还动得了?
冯春堂动手的时候,不对,动脚的时候,没人拦着他,现在他想动手,旁边马上围过来一大群,他不想松开椅子。从手臂到手腕,马上被好几个人捏住。他感觉那只手都没了知觉,然后,椅子不知被谁轻轻的接过去。
“唉,郎舅嘛,有什么话不能说?哪用得着动手,对不对?”
一个二个的,说这些话的时候,好像为了加强语气,都会在他肩膀上拍一下。是真拍,有几个尤其用力,比如东明,等人群散开的时候,他不要说拿椅子,拿筷子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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