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长相普通,一脸憨厚,一点也谈不上帅,这就让人更羡慕嫉妒恨了。
若不是朱平安一身明显富贵人家的衣着打扮,以及身后明显身手不凡的刘牧、刘大刀。
他们就不只是坐在桌上羡慕嫉妒恨那么简单了。
李姝画儿她们对大堂嫌弃不已,朱平安也不喜大堂人那副好白菜都被猪拱了的眼神,于是给店小二打赏了一块碎银子,让店小二安排了一个二楼的雅间。
刘牧、刘大刀两人要留在大堂,朱平安也知道如果去雅间的话,他们也不自在,反而他们在大堂吃的会更自在些,就给他们点了一桌菜,让他们留在了大堂。
二楼雅间环境好,装修的典雅精致,像是书房又像是闺房,兼具了典雅和秀气舒适。
一桌菜,一壶茶。
在用膳的时候,楼下的谈论省也隐隐的传了上来。
“严大人真不愧是柱国之臣,奉旨审查太仓银库失窃案,一举揪出国之蛀虫一百余人,短短两天就为我大明国库创收两白银七十多万,黄金二十多万两……”
“股肱之臣,大明玉璧……”
“嘿,听说了吗!昨天的时候,锦衣卫从太仓前管库大臣家里搜出来了十多万两银子一万两黄金,拉金子银子的时候,累死了一匹马呢……”
“呵呵,从他家搜出来那么多银子一点都不奇怪,那人有多贪私底下谁不知道。要我说,最让人震惊的是王御史,啧啧,昨日之前任谁提起王御史都得竖起大拇指,这可是咱大明有名的清官啊,在京城为官十年了,都还是租破房子住,女儿十岁了还跟他们挤一个屋呢……。没办法,别说买房子了,这王御史连大房子都租不起啊。听说东厂的人搜家的时候,这王御史还跟他的婆娘孩子就着烂菜叶子喝稀饭呢,啧啧,可是万万没想到,东厂的人在王御史那破房子里搜出了一万八千五百四十三两银子,都埋在院子呢。”
“听说太仓还有两个当官的畏罪自杀了。。”
听了楼下人如此的高谈阔论声,包子小丫鬟画儿撅着的小嘴都能拴个油瓶了,愤愤不平了起来:“凭什么呀,明明是姑爷查出来的案子,亏空啊账本啊,姑爷都查出问题来了,那什么严嵩不过是伸手摘个熟桃子,凭什么好处都让他占了呀。”
“就是,我也替姑爷不平。”琴儿跟着点头。
“哼,他们就是欺负人,姑爷前些日子多辛苦呀,起早摸黑还熬夜,吃不好睡不好,一天就啃饼了,好不容易才把国库亏空查个底朝天,结果他们不劳而获,伸手就摘了桃子,想想都气啦。”包子小丫鬟画儿小脸气鼓鼓的。
画儿说完,听着楼下又有一阵议论了,听了一句后,皱着的眉角眉飞色舞了起来,“原来还是有明白人的嘛。”
“要我说前几天查出太仓亏空的稽查使朱平安朱大人,那才是最大的功臣。若非当时朱大人不畏强权、不惜脱光衣服以证清白,坚持把太仓查了个底朝天,这么大的太仓失窃案又怎会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楼下的议论传到了二楼雅间,让包子小丫鬟眉飞色舞了起来。
不过,很快包子小丫鬟又鼓着小脸撅起嘴巴了,因为类似的这种论调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称赞严嵩的声音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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