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
拉米蒂奇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弯,苏联的问题明明就是欧洲的问题,况且美苏争霸的焦点也是在欧洲—大西洋地区,怎么突然间转到了遥远的中国南~~~海上?要知道在过去的几十年来,
南~~~海地区一直风平浪静,即便是在二战时期,美日之间的海空战打得天翻地覆,也从未在南~~~海地区有过大规模交战,如此平静的都要让人遗忘的海域,怎么突然就成为绞死苏联的最后一道绳索?
拉米蒂奇百思不得其解,而坐在他对面的魁梧大叔却微微笑了笑,欠了欠身,带有一条狰狞刀疤的半张脸赫然出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恐怖,然而那对轻薄刚毅的唇却弯着亲切迷人的笑,只不过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情,
却在他的脸上完美的融合在一切,让人既不觉得恐怖,但又不曾感受亲切,似乎是在一种冰寒的湖水中,握着一个暖宝宝,说不出冷,但绝对不是热,拉米蒂奇见此不由得楞了一下,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神秘的农场主先生已经再次隐没昏暗的灯光里,只不过此时他的手里多出一瓶上好的法国白兰地,随后满上两杯,示意了下拉米蒂奇,便自顾自的拿起一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这酒是不错,但还没有发酵到位,更重要的是,储藏的时间不够,口感稍差,但还是勉强能喝,拉米蒂奇先生,您不妨试一试,或许品一品酒,便能明白,有些事情其实跟美酒一样,需要一个储藏和发酵的过程,而这便是最有意思的地方!”
拜尔德罗农场主说得是酒,但拉米蒂奇却不会认为这番话只是再说单纯的品酒技巧,能做到美国参议院国防军事委员会主席的位置,拉米蒂奇自然不是笨人,哪里听不出来这其中隐含的深意,但他还是不明白,眼前的boss究竟在指的是什么,于是皱了皱眉头回问道:
“储藏、发酵........先生,中国的南~~~海地区有什么值得发酵的?况且中国的海空军力量如此薄弱,就算他们有这个心思,可也没有这份能力,别说飞到菲律宾沿海,就是前出大陆海岸线都困难!”
“恩.......你说得没错,是这个道理!”
魁梧的农场主对着灯光摇晃了下自己的酒杯,晶莹的酒浆粘附在杯壁上,将一双桀骜阴冷的目光镌刻在精致的酒杯之中,让整个气氛显得异常的诡异:
“不过如果我们出手帮助中国呢?”
“出手帮助中国?”
拉米蒂奇越听越有些糊涂,拜尔德罗农场主却坚定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帮助中国,而且还是敞开胸怀无私的帮助他们,特别是他们的航空工业!”
“航空工业”这个词被拜尔德罗农场主咬得很重,而那双阴冷的目光也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明亮,以至于连拉米蒂奇都能感受到那两道目光的锐度和冰寒,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早在四年前,你就说过,中国准备在航空工业一展宏图,而事实上他们也是这样做的,不可否认,中国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民族之一,短短四年,他们上马了两型作战飞机,保留了濒死的运十项目,并且进展的还不错,听说连捷克斯洛伐克的万吨级油压机都舍得用大价钱买了,看来中国的野心的确很大!”
拉米蒂奇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早在四年前,他就提醒过坐在对面的人,中国在航空工业方面的决心非常巨大,甚至有种赶超美国的野心,所以在当时,他力主将中国的航空工业彻底扼杀,
只不过当时美国的重点依然在苏联,眼见苏联颓势已显,无论是华盛顿的精英,还是拉米蒂奇,乃至他们背后的真正大佬,都不可能错过这个真正的机会,正因为如此,对中国航空工业的狙击便暂时搁置起来,而这一放便是四年。
却不成想,那位神秘却又高高在上的农场主竟在这个时候提起四年前的旧事,难道这与绞杀苏联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拉米蒂奇也算是聪明绝顶的人物,但依然看不出来,扼杀苏联与中国南~~海,还有绞杀中国航空工业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所以在聆听对面boss的话后,他只是皱眉,却没有答话,而事实上神秘且魁梧的农场主也不需要他答话,便再次阴阴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送给他们一份大礼,以满足中国这个古老的东方民族的自尊心,格鲁曼的老家伙们不是一直在抱怨中国吝啬得比铁公鸡还要一毛不拔吗?那你就告诉他,让他们换个方式,既然没有那么多钱,那我们可以跟中国合作嘛,由他们出少量的钱和原型机,我们则用最先进的航空技术帮他们改造,所有的生产线都是他们的,知识产权也归他们,我们只是帮他们改造!”
“改造”这个词,拜尔德罗农场主说得很玩味,很阴森,任谁都能听出来,这个改造可不是单单的对中国某型战机的改造,更是对中国的航空工业,乃至整个国家的改造,直听得对面的拉米蒂奇都有些不寒而栗;
顿时便想起了四年前在拜尔德罗农场的一幕,那个时候坐在对面的那位搅动世界风云的大佬,如同邻家老农一般在剪羊毛,并颇为意味深长的说到名叫中国的那头羊还没长到时候,如今四年过去了,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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