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心乱如麻,她脑子里也成了一团浆糊,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好一会儿,直到佣人奇怪地走过来,看了看她,欲言又止,她才拿起手机,故作淡定地进了卧室。
虽然不敢接听,可心底里又担心下一秒就挂断了,于是拍上房门的一刻,她便一咬牙立刻接通。
心跳惶惶,她紧紧捏着手机放在耳边,脑子里嗡嗡乱响着,连语调都有些恍惚缥缈,“喂……”
萧逸远以为她不会接,差点就要放弃了,当这一声“喂”跨过那么远的距离传进他耳朵时,顿时像溺水的人被脱离了深海,整个世界都鲜亮明媚起来。
他情不自禁地笑了,忍不住实话实说:“我……我以为你不会接。”
苑婉瑜背靠着门板,听到他这话,才起身朝屋里走去,在露台前的沙发坐下,“怎么会,我们无冤无仇的,不至于连电话都不接。”
“是吗?”
“嗯……”她应了句,秀逗的大脑突然意识到什么,又补了句,“当然,也可能你恨我……”
男人笑了笑,笑声很轻,“我不恨你。”
“是吗?”
“嗯……”
两人的对话尴尬又幼稚,可这一瞬的时光,却是他们两个多月来第一次重新感觉到快乐,好像伤痛都被抚平了。
“你——”
“你……”
又沉默了几秒,突然两人同时开口,继而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萧逸远又道:“你先说吧。”
苑婉瑜只好先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