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苑婉瑜躺在男人的臂弯里,闭着眼,红着脸,悄声嘀咕埋怨:“原来那玩意不止是男人痛恨……”
萧逸远疲惫,同样闭着眼,脑海里的激浪还未完全消退,闻言“嗯”了声,没听懂,“什么男人痛恨?”
苑婉瑜哪里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不然以后又要被他拿来取笑了。
他生日醉酒那晚,她没什么意识,还没觉得隔靴搔痒的区别,今晚清醒地体验了——哎……感觉真是糟糕。
“萧逸远。”她突然抬起头来,盯着男人喊了声。
萧逸远睁眼,“怎么了?”
“也不用次次都这么小心吧?安全期呢?既然我本来就是很难自然受孕的,那安全期应该就很安全了啊!”
两人沉默,四目相对。
萧逸远后知后觉,忽然明白她刚才说的什么痛恨了,嘴角一点点咧开笑意,他拧着女人柔软的脸蛋捏了捏,“看来你真是很痛恨小雨衣啊!”
果然被取笑了!
苑婉瑜“啊啊”叫了两声,越发羞赧,狡辩道:“才不是!明明就是替你考虑好不好!你不知好歹!”
两人打闹起来,男人笑着改口:“好好,谢谢苑大小姐替我考虑……不过我真不觉得什么,但苑大小姐非要坚持的话,以后也不是不可以……”
“啊啊啊!谁非要坚持了?萧逸远你太坏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分明是你得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