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赤裸裸的指甲印,过了一夜都还这么明显,也不知昨晚那女人使了多大的劲儿划上去的。
上次给他颈边留了痕迹,被同事们一番打趣,这次又给他后腰挠出几条血印子,这女人……属猫科的?
男人抿着唇,沉着脸,衬衣放下来,一颗一颗扣扣子。
大床上,苑婉瑜宿醉难受,不想起。
萧逸远逃了,她又倒回床上,拖着伤腿翻了个身,把脸捂在枕头上,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
她只是喝多了,并没有不省人事,稍稍一回忆,多数事情还是记得的,只是具体说了什么,却记不太清。
男人很快从浴室出来,见她在床头靠着,无精打采,脸色苍白,眼底还有隐约青影,顿了顿,还是走过去。
“头疼?”
“嗯。”
“护工怎么又不在?”
“哦……”她动了动脑袋,“我让她回去了,不过现在……应该也要到了。”
说到护工问题,苑婉瑜想起一事,“护工可以辞掉了。”
“为什么?”他疑惑,很快明白,道,“我没那么多时间照顾你,还是有个人方便点。”
他以为这女人是觉得两人关系确定了,他能天天过来,夜里也能留宿,就没必要请护工了。
苑婉瑜摇头,“我没指望你能天天陪我,我是想,把石膏拆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这些日子我很忙,拖着这条腿行动不便,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