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挪到床沿,准备起来,男人压着微微不悦,沉声问:“你能洗?”
她愣了下,迷离着眼抬头,摇了摇,“头好晕……”
“……”
“所以……你帮我洗?”她又痴痴地笑起来,拉着男人的手臂,半是撒娇半是命令,“抱我去浴室……你帮我洗,我喝多了,头晕……站不稳,会摔倒。”
萧逸远皱着眉头,看向她深深怀疑,“你是真醉还是装醉?”
她笑,“我没醉,我就是喝多了……”
这话没毛病,萧逸远是男人,当然知道喝酒后似醉非醉的状态。
无奈,只好再度抱起她,进了浴室。
她的石膏腿本就行动不便,现在又喝了酒微醺,更没可能自己洗了。
他犹豫着,手指还是伸向了女人的衣服。
反正两人间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再来避讳也的确没意义,他沉默着,面无表情地帮女人脱了衣服,打来热水,帮她擦澡。
只是,伺候女人就已经不容易,何况还是一个戴着石膏又醉酒的女人。
萧逸远觉得,这个活比他进行的难度最高的手术都还要棘手。
等把她洗完,用浴巾包裹好抱出去,男人已经衣服全湿,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