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下,他起身又出去,过了会儿再度进来,叫醒闭着眼快要睡过去的女人。
“把药吃了再睡。”见她眼眸惺忪,白皙的脸因为高烧而泛着不寻常的红,看起来少了平日的傲娇犀利,多了抹羸弱娇柔,萧逸远跟她说话的语调也不免温和了几分。
苑婉瑜看向他掌心的药,视线带着浓浓的怀疑抬起。
不过,没等她讽刺质问,萧逸远脸色略带尴尬地道:“不会害你,这是消炎药跟退烧药,你高烧39°,不能大意。”末了,似乎不习惯自己对她这般关心,他又嘀咕了句,“本来脑子就不好使,可别烧坏了。”
高烧实在难受,苑婉瑜不想今晚又跟昨夜一样,只好趁着坐起身,从他掌心取了那几粒药丸,喂进嘴巴。
他递来水杯,女人接过,皱着眉喝了口水把药片吞下。
喉咙痛得厉害,连吞口水都是酷刑,她面色痛苦地一手按在胸口,等那阵疼痛缓过,才重新躺下。
萧逸远说:“喉咙痛是因为咽喉粘膜充血,发炎特别严重,显然是上呼吸道感染引起的,这几天饮食清淡些,多喝水,消炎药要一直吃。”
她瞥了这人一眼,“下午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他脸色一沉,白了眼,“你还真以为我故意害你?以为我是黑医?下午是清热解毒的药,不关药的事,感冒发烧本就容易反复,尤其是到了晚上会更严重,这很正常。”
他回答完,突然好奇:“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感冒发烧?”
苑婉瑜面色一僵,明显心虚,连眼神都不肯看他,哑着嗓子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话说自从认识了你,我就倒霉不断,又是骨折又是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