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部楼下,浩浩荡荡停了五辆车子,都是宋家的。
萧逸远做为一院之长亲自来送,宋瑾年淡淡甩了句:“行了,你忙去吧,又不是外人。”
“的确不是外人,不过却是金主啊!”萧逸远笑着调侃,道,“这一年多的时间,宋总可是养活了我医院不少人。看样子,以后是赚不到宋总的钱了,还真是舍不得。”
萧逸远这话虽然是调侃和反讽,但也是实话。卢卡斯治病这一年,前前后后的花费过百万是有的。而安亦茜生产后在豪华家庭病房坐月子,又轻松消费几十万。不过,这点钱对宋瑾年来说连九牛一毛都不算。
安亦茜失笑,没说话,只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才会这样打趣。
宋瑾年就不客气了,睨他一眼,上下嫌弃地打量:“医者仁心,我看这四个字跟你一点都不沾边。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你这是过河拆桥!”
宋瑾年心疼妻子站久了,回头示意她先上车,他抱着女儿跟在后面。
萧逸远走到车边,又叮嘱:“记得42天后产褥期检查,要带着宝宝一起。”
“好的,谢谢远哥这些日子的照顾。”安亦茜笑着道谢。
“客气了。我也希望以后不再到医院看到你们。”
宋瑾年坐上车,拍上门,甩了甩手:“借你吉言,以后不给你做生意了。”
“拜拜。”
车子缓缓驶出医院,宽敞舒适的房车里,安亦茜看着晴朗的天空,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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