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霖说绑架她是为了跟宋瑾年勒索要钱,但以这人心狠手辣的程度,一旦拿到钱,她可能就要被撕票了。
虽然相信宋瑾年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救她,可谢承霖是亡命之徒,是游走在地狱边缘的刽子手,谁知道她有没有命等到被解救的一刻。
想到还在病中的儿子,她心里除了恐惧之外,更添几分担忧。如果她不幸遇难,那儿子被救治的可能性就又失去几分,倒时候……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疯狂下落,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惧和绝望如同眼前的黑暗一般,将她完全吞噬,身体因为缺乏活动而冰冷僵硬,那种寒凉、惊恐随着渐渐丢失的体温,一点一滴连心脏都冰封了住。
*
夜已深,宋瑾年哄睡了儿子,又回到客厅坐着。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可此时,手边的烟灰缸里却堆满了烟蒂,修长的指间还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蒂。
左牧还在别墅呆着,时不时有电话进出,然而都没有一个电话是带来好消息的。
又接完一个电话之后,左牧靠近了些,低声道:“宋总,到目前为止,那几辆车都查到了,但……都没人——他们准备很充分,肯定是换了另外的车子,又或者是换了交通方式,所以……”
“另外,对方太狡猾,每次中转更换时都专挑没有电子眼的地方,看样子是提早就踩点布置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想到查到有用信息,可能需要更久的时间。现在,警方还在各条路上设卡盘查,所有出城的路口在第一时间全都被封住,可以确定的是,太太人肯定还在城中。”
宋瑾年仰靠着沙发,闭目养神,闻言,微微坐起身了一些,嗓音暗哑疲惫地道:“让韩峰继续加派人手,把所有可疑的地方全都搜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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