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的人自己没胆量,但极容易被人煽动,被人利用,安希辰是个没脑子的,还真有这种可能。
左牧转身出去,拉开了门,却吓了一跳:“太太?”
他心里一惊,下意识回头看了看病床上的男人,明显吞吐:“您……您来多久了?”
安亦茜对他礼貌一笑,走进病房,吩咐道:“左秘书,你去忙吧。”
左牧看了宋瑾年一眼,后者对他微微点头,他转身离去。
安亦茜面色平静,昳丽白皙的小脸看不出什么惊讶惶恐之色。
走到病床边,她将手里的一个环抱纸袋放在床头柜上,转而看向男人,“说吧,宋先生,到底瞒着我多少事?”
宋瑾年淡淡笑了笑,故意插科打诨:“天地可鉴,我绝对没有在外面养女人,光伺候你一个我都精疲力尽。”
“是吗?”女人也跟他虚以逶迤,“伺候我这么累,你还要伺候?”
“呵……”男人笑了,“那个谁……不是说我天生犯贱么……我不但犯贱,还自虐。”
“行了!”安亦茜白了他一眼,脸色一沉,语气突然变了,“我都听见了,你别再打哈哈。我说安希辰他们怎么突然凭空消失,也不来恶心我了,原来是被你弄走了,你把他们怎么了?”
既然瞒不过,也只好“招供”,宋瑾年面色无波,淡然不惊地道:“没什么,给了笔钱,足以让他们这辈子都衣食无忧,条件就是他们不能再回到这座城市,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吃牢饭。你那个弟弟是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清楚,这两者权衡比较,他当然选去国外逍遥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