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晚上,宋家老宅很热闹。
宋老太太住院半个多月,总算是把病情稳住,赶在春节前出院回家了。
宋瑾年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不过为了一家团聚,也暂时出院回来了。
宋家男丁不旺,但晚辈并不少,这几年宋老太太身子骨日渐衰老,宋家上下便达成默契,每到过年不管大家在多远的地方,有多忙碌,都要抽出时间回来陪伴老太太——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会不会是老太太过的最后一个春节了。
宋瑾年一惯地与热闹不沾边,吃过饭便起身回屋了。
都知道他身体还在康复期,不便劳累,外面孩子太多跑来跑去的也怕吵着他,于是见他回屋也没人阻拦,原本有人见他拄着拐可能行动不便,准备去扶一把,也被身边的其它家眷拉住了。
他本就性格淡漠,即便是家人也不怎么亲近,出了车祸后,更是连话都不说两句,旁人要帮忙也被他拒绝在外。都知道他这性子了,索性也不去打扰他。
身体的伤可以愈合,可是心里的伤,他们都懂——怕是难。
书房里,男人缓缓落座,将拐杖放在桌边靠着,又取下头上的鸭舌帽,而后摸出手机。
他头部依然缠着绷带,戴帽子既保暖也为了遮住伤口,多一层保护。
电话打出去,那边很快接通,男人沉肃冷峻的面色没有半分新年的喜悦,淡淡开腔:“查到他们的下落没?”
“宋先生,暂时还没有。消息依然停留在三天前,因为那边最近局势动荡的厉害,人员流动性也大,现在不好查了。大使馆方面表示会帮忙留意的,等情况好一些再通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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