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家伙总是见缝插针地占便宜,亲近她,可是元旦前后那几天,他却一反常态地保持距离——当时她没有多想,只以为这人是恢复了君子绅士的做派,现在她懂了,其实那时候他就已经很注意地在“避嫌”了。
季易城当时既然还要坚持跟她订婚,应该也是相信自己会规避掉这种风险,只是,他们即便真得在一起,也只能做“柏拉图式”的恋人或爱人。
这般思忖着,她再度坚信,一字一句确凿地道:“我相信医学,相信科学,只要我们注意一些,肯定可以避免这种风险。”
“你疯了!”宋瑾年盯着她,虚弱的视线在巨大的震惊和愤怒下再度锐利如锋芒,定在她身上好似要烧出两个洞来。
“他如果真得爱你,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接受你!相反,他如果接受了,就说明他的爱极其自私!你为了这种冒那么大的风险,甚至赔上你下半生的幸福,值得吗?!”
“为了他,值得。”安亦茜已然下定决心,不管宋瑾年如何劝阻,她都无动于衷。
“我今天来,就是跟你把话说清楚的,你愿意放手也好,不愿意放手也罢,我们之间……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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