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茜一头雾水。
她见过的宋瑾年,无论何时何地都优雅淡定,从容不迫,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举手投足间都洋溢着贵胄之气。
可现在的他,狼狈凌乱、痛苦隐忍,毫无形象可言,她不懂他到底经受着什么样的折磨与煎熬,才会变成这副样子。
心头对他的哀怨和愤恨悉数散尽,她急得都要哭出来,抖着手再度探向他:“宋瑾年,你到底怎么了?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让你好受些?左秘书,你开快点啊!他的样子很不好,你开快点……”
左牧看向后视镜,一脸为难。
其实如果老板肯接受太太,这会儿也不用硬撑着了,他保证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可老板宁愿忍受这种蚀骨焚烧的折磨也不愿触碰太太一下,足以说明态度——所以,他明知能如何帮助老板,却也一个字都不能说。
“宋瑾年……”安亦茜是真得急出眼泪了,她从来没应付过这样的场面,只觉得宋瑾年是不是得了什么急症,又想到网上经常出现的一些新闻,好端端的一个壮汉,突发急病,万一送医不及时就回天乏力了……
她吓得六神无主,抓着男人的手想给予他力量,嘴里语无伦次地道:“你一定不要有事,你要好好的,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了……只要你好好的,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什么,你要离婚,我们离婚便是,你要跟安雅岚在一起,你们就在一起吧……不是我的,终究强求不来,我不该奢望……”
听着她断断续续哽咽颤抖的哭诉,宋瑾年睁开眼眸,定定地看着她。
桥上灯光闪过,女孩儿脸上的泪痕一览无余,她握着自己的手,徒劳地想要做些什么,可又不敢轻举妄动,那双漂亮的眼眸注满焦虑、慌张、心疼、懊恼甚至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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