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兄?铁兄?”赵羽林见铁心恒忽然出神试探的叫了两声,见依然没有反应后便伸手推了推。(..)
“嗯?…..战兄有什么事吗?”铁心恒回过神来,尴尬一笑问道。
赵羽林没有生气,他心底认为是铁心恒骤然间听到这些秘闻难免有些恍惚,毕竟这些东西不是寻常人可以知道的。
可铁心恒是寻常人吗。他在想一件折磨他的事,对于一个性情中人来说最看重就是道义和朋友,铁心恒是性情中人但他一生所要找的、更看重的是‘真’如果要他放弃了就是‘伪’对此他更加放不下,铁心恒不是一个迂腐不知变通的人,相反他很聪明也想从这件事上寻求平衡点,可看上去无论从哪里突破最后都难以避免的伤害到赵羽林,毕竟那是他的家族和父亲。
掩映在晨曦的逆光和朦胧的水汽中,一间雅致的殿宇若隐若现,初日东升,曲径通幽,四周曦光泛白,万籁俱静,显得懒洋洋的却又充满了活力。琼花樱草,迎霞吐瑞,假石溪流,叮叮咚咚。仿佛世间喧嚣的脚步来到这来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宁静淡泊,清和致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