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也没有大碍,你们的弹伤,已经被我手下取出,只是你们的内劲都大为跌落,我手下也不能帮助什么。他被我安置在了另一件房间中,你不用担心什么,但,你说你和陈真有些渊源,我倒是好奇了,你来自东北奉系军阀派系,而陈真出自霍元甲门下,你二人能有什么渊源呢?更惊奇的是,你这一身武功,看起来高明之极,这倒是更让我好奇了。”杜月笙慢条斯理道。
铁心恒脑子急转,的确,依照当代情况,无论如何,武林中人也没有那么大的豪气,敢在岛国人枪管之下抢人。说自己只是仰慕陈真名气,却自己武功丝毫不输于陈真,那真是羞辱杜月笙这位大佬的智商,让自己找死。
但是如何说呢?
“杜爷,其实不瞒你,陈真只是后来师傅给起的名字,其实他原来叫元龙,是我祖父结拜兄弟的儿子,当时东北混战,他父亲不幸罹难,他也流落外乡,直到我落在上海,看见他几乎和他父亲一个模子出来的面庞,后经过打听,才得知正是他。算起来,我应该叫他大伯,亲侄之情,我不能眼睁睁看他死于岛国人枪下!”
杜月笙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铁心恒,也不多说什么,一直笑眯眯看着,这感觉简直让铁心恒毛骨悚然!数十个呼吸的时间,两个人都不多话,就这么直盯盯的对视着,铁心恒背后冷汗蹭蹭直冒。
没有办法,这等事情无法解释,这个借口也太蹩脚,以杜月笙的势力,可以轻易打探出这些年陈真这些年一直在海外岛国居住,根本同铁心恒没有见面的机会,怎么可能一次见面就被铁心恒认出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