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凶?你这么好的身手也干不过它?妈呀,这疯狗在什么地方,老子明天万一遇到可要早点跑。”老四李虎一听赶紧追问起来。
“不远,就在我们学院。”铁心恒说完眼一闭,马上进入梦乡。留下三个小子心里忐忑不定,好奇学院里怎么会有这么凶的一条疯狗?
在校长办公室诸葛无我正和龙啸天用联络器聊天,突然感到鼻子一痒,连打几个喷嚏。
“妈的,一定是铁心恒那小子在背后诅咒我,明天老子还得给他加量。”诸葛无我笑着对龙啸天说道。
“怎么样?这小子不错吧?”龙啸天也笑了起来,对诸葛无我问道。
“这小子不是不错,他简直可以说是一天才。只是这小子的病,真的很麻烦。如果他的病治不好,再好也没用了。”诸葛无我想起铁心恒犯病时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
“那就加量,我就不行治不好他。”龙啸天大声吼道。
夕阳斜靠,敝衣褴褛,一个二十岁左右模样的年轻男子,端坐在一家酒楼斜侧的台阶上,身子很有韵味地随着前方十多米,一个卖唱的老头左右起伏。那老头看样子已经进入耳顺之年,如今的嗓子有点沙哑,带着浓浓的北腔味道,与大上海的软靡之风格格不入,也就身前立了七八个看唱的,孤身一人,连个帮着要钱的伙计都没有,脚下摆着个破烂茶缸,里面孤立着十几张凌乱地钞票,看起来明显法币占了多数,偶尔也有几张西洋外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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