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父母此时整个人都是懵的,不过他们都听明白秦方泽的强硬决定了,连忙将还要闹的儿子揪回来,郑母拉着他哭道:“祥子,别闹了,我们斗不过人家的。是你妹妹自己蠢,瞎了眼看中这么个男人,我们认命吧。”
这话柳夕雾可听不过去了,讥讽道:“田家这位婶子,人要脸树要皮,你家女儿明知对方有家室还勾引爬他的床,还仗着肚子打电话去刺激他妻子早产,差点害了他妻儿。秦家瞧不上你女儿,坚决不准她进门,你们就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敲诈勒索,现在孩子被你们自己整没了,还在这里睁着眼说瞎话,亏你有脸说。”
她一次性将遮羞布给撕了个彻底,这下围着没走的医护人员和其他病患及家属看他们的眼神全变了,之前还有些同情,现在全是鄙夷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田母在电视上见过柳夕雾,也知道她的身份,倒是不敢咒骂她。
柳夕雾冷笑道:“我有胡说八道一个字吗?他们俩初次见面时,男人应酬喝了酒,你女儿可一滴都没喝,自己主动投怀送抱,还把喝得不清醒的他带去见不得人的地方,当天还是我和我未婚夫将他解救出来的。
当时秦家的长辈就已经警告过你女儿,可她呢,想方设法的想赶走表嫂取代她嫁入秦家,这种不要脸的行径,也亏她做得出来。今天这孩子刚出生就没了,你们一丝悲伤都没有,还有脸在这里闹,只顾着敲诈钱财,真当我们脾气好好欺负吗?”
这些事情田家人完全不知情,毕竟田蕊从没和他们说过,此时看着大家嫌弃鄙视的眼神,他们只感觉头皮发麻。
柳夕雾冷冷的扫了一眼用恶心眼神看着她的田祥,话却是对秦方泽说的:“报警也好。当日我亲眼在匠福街香料店门口看到田蕊和他们店长很熟,一次性买近半年的香料包,还给了她很大的折扣价,田蕊很有可能是在其中吃回扣。她个人也许用不了这么多,但是她肯定给其他人捎带了,间接害了不少人,基本能确定她和这些犯罪分子很熟悉。立即报警,让警察来调查,或许在她这里还能找到突破口抓到那些罪犯。”
牵扯到香料店的事情,秦方泽面色一变,点头同意:“好,报警,麻烦你了。”
柳夕雾连个眼神都没给面色陡然发白的田家人,转身就走。
“喂,你等一等,不准报警。”
田母反应过来后,立即冲了过来,伸手就想要抓她,只不过被易暇轻松压制住了,还冷眼威胁她:“事关抓捕匠福街香料店幕后老板这件大案子,你没权利阻止我们报警。”
秦方泽这边之前其实还在犹豫,可如今也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了,恳请旁边的医生:“医生,这件事情变得复杂了,麻烦你们尽快出具下相关医学检验证明。”
“好。”医生们立即前去办事了。
等他们一走,田母瘫软倒在地上嚎啕大哭:“完了,全完了。这个该死的混账,把家里害惨了,全家人都被她害惨了,我怎么生了这么个蠢货混账啊。”
田祥此时也后背冷津津,事情与他原本幻想中的发展完全不一致,好像对他家特别的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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