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身边都加强了安保,每次出门都至少两三个人跟着,她找不到机会对我们动手,这下就将下三滥的手段用到了厂里,幸好这个混账没有泯灭人性下砒霜老鼠药,而是下的泻药。”柳佩芸虽然恨透了她,可还是有点庆幸。
夏少凡可不觉得她还有人性,淡淡道:“如果是她自己爬进运输公司,说不定就是下砒霜和老鼠药了。”
柳佩芸:“......”他说的有道理,她还是太善良单纯了。
“等夕雾回来,我得和她重点谈下安全问题,食品厂和糖果厂、方便面厂在安全方面还要更加严苛,安保人员必须三班倒,最好是弄个什么检验机器每天检验食物,毕竟她厂里的员工数量太多,若出事就完了。”夏少凡今天上午召集夏家名下产业的高官开会,主要也是谈论这事,员工安全是厂里重中之重的事情,必须摆在首要位置。
“我之前觉得她的厂里在这一块做得很好了,可如今还是觉得远远不够,还是得再加强,等她回来再好好说说。”柳佩芸道。
夏少凡点了点头,在家里陪她说了一会儿话,在两点二十从家里出发前去火车站接女儿。
火车在将近三点钟才到京都,柳夕雾留了两个员工在羊城继续处理其他事宜,她先和江伯翰一同返回了京都。刚走出火车站,见夏少凡站在出站口等她,手里头还拿着个粉色的保温杯,这正是她的,心里有一瞬间的感动。
江伯翰拖着行李箱跟她并排走在一起,笑着打趣:“同是爸爸,你爸爸大冷天的亲自来接你,我爸爸估计只派了个人来。这不对比不知道,一对比全是心痛啊。”
柳夕雾懒得接话,只翻了个大白眼。
他可是江家人放在心尖上看重的长孙,前去羊城出个差办点事,明面暗处带的保镖估计至少五六人,这样的阵仗保护还用得着老爸亲自来接?
柳夕雾拖着行李箱加快了脚步,依旧没喊出一声“爸爸”,只道:“等很久了?”
“没有,就几分钟。”夏少凡已经习惯了她的态度,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将保温杯递给她:“天气太冷了,保温杯里有你妈妈熬的姜糖水,先喝点去去寒气。”
“嗯。”柳夕雾确实有一丁点感冒的迹象,之前在火车上还吃了两颗感冒药的,立即拧开盖子喝了好几口。
夏少凡和江伯翰一行人寒暄了几句,等江家来接他们的人到了后,两方这才挥手告别回各自家里。
在回去的路上,柳夕雾随口问道:“家里最近一切都还好吧?”
夏少凡原打算回到家里再说,见她问起了,干脆就将运输公司的事情当场告诉了她。
柳夕雾听完后,惊得坐直了身子,焦急道:“人都没事吧?”
夏少凡知晓她问的是运输公司的员工,说道:“都没有大问题。事情发生在昨晚,全部送到了人民医院治疗。刚刚佩芸中午送了饭菜过去,说他们都好了很多,止住了腹泻,身上也不痒了,在医院再观察一日,没其他问题的话,明日都可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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