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地方倒是不错呢,想吃什么都有,来这种地方游玩放松挺不错的。”白玉萍大半辈子在农村,对土地有种难言的依赖感,喜欢这种山清水秀的地方。
“妈,我陪您去四处转转,这农庄还挺大的,我们去看看京都这边的特色农作物。”柳佩芸挽着她胳膊,母女俩提着个菜篮子去逛她们感兴趣的了。
柳夕雾也去四处转了一圈,摘了些时令蔬菜回来,等舅舅他们将鸡和鹅抓回来后,让他帮忙褪了毛,剁好块状后腌制好,等晚点再过来煮菜。
男人们在农场里转悠一圈后都去大池塘边钓鱼了,柳清江喜欢钓鱼玩耍,在老家生产队,以前池塘是属于公家集体的,不能随便垂钓。生产队前面的河里也不能钓,河里的鱼比较狡猾,大鱼基本上不会上钩,他年轻的时候下河撒网捞过鱼,倒没有像现在这样安静的坐着钓过鱼。
他的兴致很高,钓鱼技术比儿孙们还要好点,一个上午钓了二十多斤鱼,其中还有一头七八斤的鳙鱼。他们一家人都喜欢吃水煮活鱼,喜欢喝香浓奶白的鱼汤,让李启明送回厨房交给柳夕雾烹煮了。
中午煮了啤酒炖大鹅,水煮活鱼,辣子鸡,粉蒸肉,排骨莲藕汤,还有好几个新鲜蔬菜,两大桌人吃得非常满足。
大家玩得很尽兴,吃完饭后还玩了两三个小时,柳夕雾买了不少的蔬菜瓜果及鸡鸭鱼蛋,给亲朋好友家又都送了些,还陪着外公外婆去柯家玩耍了下,晚上在柯家陪柯正怀吃了顿晚饭。
柳清江老两口是周一吃完晚饭赶火车回老家的,他们身在京都,一颗心都在担心家里的孙儿孙女。虽然通了电话,确定他们在家里过得很好,有吃好睡好,可他们始终都不放心,不回家看看总不踏实一般。
这或许是所有人的念乡情节,故土就算再穷苦闭塞,他们无论在外漂泊多久,内心深处总是望着回归,总是记着那里才是自己的根。
北方的深秋比南方要温度低,十月份时就已经渐渐换上了长衣长裤,家里一整套夏天用的风扇凉席等都清洗干净收起来了,厚实些的被褥也拿出来晾晒了。
家里丈夫儿女都在外边忙事业,柳佩芸在家里将家务事打理得井井有条,今天在家里洗洗晒晒了一整天。
“嘟嘟嘟...”
客厅里电话响起,柳佩芸过去接了电话,“喂,哪位?”
“喂,您好,是芸姨吗?”
电话那头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柳佩芸一时没想起来,“你是?”
“芸姨,您好,我是江伯翰,之前有见过面的。”
“哦,是江大少呀,你是找明修吗?”柳佩芸之前听儿子说过他们之间有些生意往来。
“芸姨,我不是找明修,是想找下夕雾,她在家吗?”江伯翰之前只与夏明修有过商业合作,从没和柳夕雾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不过这次有个项目想找她合作,所以打电话来柳家找她了。
“夕雾去厂里开会了,她说会回来吃晚饭,回头我让她回电话给你吧。”柳佩芸道。
“好的,谢谢芸姨,让她回我这个电话就行。”
挂了电话后,柳佩芸看了下墙上的钟表,见时间不早了,准备去收晾晒的被子,外边传来几道脚步声,走出去一看,见夏少凡和葛军回来了,笑道:“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啊?”
“事情忙完了就早点回来。”夏少凡将公文包放在柜子上,问道:“要开始做晚饭了吗?”
“是啊,他们兄妹两今晚上都会回来吃饭,我该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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