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数就该让这些无辜地百姓横死?”张紫星语气一下子高了起来,露出难以掩饰地忿然:“如此天数,简直……”
看着彩云童子惊异地神色,张紫星故意做出后悔的样子:“对不起,云弟。刚才为兄是太过冲动了,并非责怪于你。”
彩云童子地头更低了:“小弟明白,逍遥大哥心怀仁慈,让小弟惭愧。”
“好了,云弟,我们不说这些了,如今天色已晚,我在朝歌有一处清雅的别院,若是云弟没有什么要务,就随为兄回去。
让我一尽地主之谊可好?”
彩云童子想到白天目睹求雨的事情,不敢耽搁,说道:“大哥美意。小弟本应遵从,但小弟还有要务在身,不可在朝歌耽搁,还请大哥原谅。”
张紫星如何肯就这样放他离开,说道:“此时夜色将沉,云弟你又无法施展道术,难不成徒步而行。在荒郊野外露宿不成?贤弟可在我家安睡一夜,明日一早,我遣人驾车送你而行。”
彩云童子觉得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当即答应下来:“如此便打扰大哥了,明日请大哥遣车送我出五百里之外即可。”
张紫星一听这个距离,已经完全确定了灵符事件是女娲娘娘在背后捣鬼,也不说破,带着彩云童子来到城内的一间僻静的庄院,这原本是张紫星为这个逍遥散人的身份特意准备地住所。不料今日果然发挥了作用。
在亮出代表国师身份的令牌后,门口的侍从恭敬地将两人请进了大门。要知道。国师大人平时可从来没有以真面目示过人,来往也大多神不知鬼不觉。从来不似今日这般,侍从们忍不住偷偷地多看了他几眼。
张紫星吩咐下人送上酒食,与彩云童子边吃边谈,极其亲热。彩云童子早已不食人间烟火,对酒却有偏好,平日在娲皇宫不敢造次,今日出来无人管束,自然如脱缰野马,开怀痛饮。张紫星这酒可非同一般,是他用后世的蒸酿秘法造出的高度酒,入口醇香,后劲极其绵长,彩云童子虽然也饮过仙酒,却不能与之相比,加之酒量不高,才几杯下肚,已经面色酡红,活脱脱一个小酒鬼。
张紫星见他舌头都大了,暗暗好笑,趁机问了许多关于女娲娘娘的事情,彩云童子自是知无不言,从他口中,张紫星得到了不少情报。
女娲娘娘居住的娲皇宫在三十三天外,若无娘娘同意,普通仙人绝对无法进入,这让某人在某处埋炸弹下药挖陷阱的一些小幻想顿时化成泡影。女娲娘娘的哥哥正是火云洞三圣之一伏羲,与一些天庭的女仙平日也有交情,比如瑶池金母、太阴夫人等。至于女娲娘娘对大商天子地恨意自是不消多说,后来连昊天上帝下令将大商降雨减至三成的消息也让张紫星套了出来。倒是那旱之事,彩云童子并不知情,也不知是否女娲所谓,张紫星索性全算在女娲的身上。
恨得直咬牙地张紫星开始恶意地询问一些关于女娲娘娘的个人隐私,比如三围、内衣颜色等,可惜彩云童子虽然开了灵智,这方面却是一片空白,加上平日对娘娘敬畏无比,哪里敢起这些歪念头?好在云繙已被烈酒灌得迷糊,否则早被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敢回答。
至于彩云童子的来历倒让张紫星暗暗称奇,这童子本是上古一朵七彩祥云,机缘巧合下开了灵智,开始修行,天赋极佳其间又分裂成三股,头两股一早化形,拜在两位圣人门下,彩云童子年纪最小,最后才凝固成型,被女娲娘娘收作为童子,至今已有千年之久。
张紫星听得汗颜,还认人家作小弟呢,都是一千多岁的“老”弟了,他刚向问云繙另外两个兄长的名字,彩云童子已经人事不省,呼呼大睡。
张紫星派人安置好彩云童子进客房休息后,回到了皇宫。今天求雨获得了巨大成功,内宫中也是一片欢腾,姜文蔷早已派人安排酒食,和几位妃子一起等候他归来。
姜文蔷相当体贴,并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而是欣喜地说道:“夫君今日辛苦了,万幸苍天有灵,降下甘霖,看来我大商百姓有救了!”
“全城百姓都在传颂天子今日为民之誓,”杨露出后怕的表情:“只是那誓言太过险恶,以后请夫君千万慎之!”
商青君是唯一知道内情的人,微笑道:“姐姐放心,夫君为了我们,不会去随意冒险地。”
张紫星朝同样露出喜色的妲己看去,故意说道:“妲己,今日你为何有些异样,是否身体不适?”
妲己心中暗震,今日她不知何故忽然道术失灵,平日加于身上的魅惑之术也无法使用,居然被天子一眼就看了出来。张紫星这样一说,其余的人也发现了妲己有些不同,纷纷关心地询问妲己的状况。
妲己连忙解释自己近来担心祭天求雨之事,睡眠不够,显得有些憔悴,并无什么不适。张紫星淡淡地说了一句:“其实,我倒觉得这个模样还好看些……”
这话含有暗喻之意,妲己也不知道他这话是有意还是无意,顿时有些忐忑,倒是黄飞燕率领一干姐妹对夫君这种“幸灾乐祸”的态度进行了一番口诛笔伐,并召来御医为妲己诊治,让妲己一阵无语。
当晚,张紫星打着庆祝的旗号,把姜皇后和三位妃子集中在中宫的大床上,以实际行动进行了一番关于男女双修学术的深入研讨,至于那位“身体不适”地妲己,自然是被“人性化”地安排在寿仙宫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