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太子册封大典后的第三天,原本就染病在身的帝乙忽然病情加重,胸口疼痛,咳血的症状越来越频繁,有些时候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作为太子,张紫星一直陪在他身边悉心照料,根据超脑的分析判断,帝乙患上的可能是严重的心脏衰竭。
超脑的数据库中给出了几种治疗方案,但在这个科技和医疗水平极其落后的时代,别说心脏移植或器官再造手术,就连遏制病情的特效药都无法造出来,能采集的药草种类也太少,作用相当有限,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帝乙病情越来越严重。
五天后,一代天子帝乙终于与世长辞,临终前托孤给太师闻仲和首相商容,张紫星回忆起从这位“临时”父亲身上感觉到的真挚父爱,不由伤感。
国丧过后,张紫星正式即位天子,期间繁复累人的礼节仪式自不赘述。此番各路诸侯从太子登基朝贺到天子驾崩治丧,再到新皇即位大典,都并做了一路,倒省下了许多行程。
帝乙终年五十二岁,在位二十年,可谓英年早逝,而太子辛登基的年纪是二十四岁,似乎和超脑中记载的历史(或小说)有所差别,但张紫星没有过多在意,差异越大越好——逆天改命正是他所希望的,而接下来,大商将会在新天子的统治下发生一场巨大的变革。
张紫星刚一登基,便宣布自号天子纣(同寿王的“寿”),并改都城沫邑为朝歌——他正是要以后世唾骂的纣王之名,让命运之轮逆转。张紫星新登大宝,又得帝乙临终前再三嘱咐,自知改革不能操之过急,首要任务就是巩固帝位,把握军权,拉拢人心,并在朝中逐渐建立真正属于自己的“嫡系部队”,将来颁布革新政令就要顺利得多。
寿王原配正妻姜文蔷被封为中宫皇后,统领后宫诸妃(也就三个);杨玖被封为馨庆宫贵妃;先帝赐婚的黄飞燕也被纳入宫中,封为西宫贵妃。
加封太师闻仲手中雌雄双鞭为定国双鞭,可上责君王之过,下打奸佞之臣,并赐其先斩后奏的特权,这一套是张紫星向唐朝学的,在这个时代来说,绝对算是无法想像的莫大特权,令闻仲感恩不已,从此死心塌地效忠张紫星。
武威大将军黄滚自知在先帝时为微子启一系,如今女儿贵为皇妃,更加应该避嫌,便上表请辞,回老营界牌关,张紫星允之,却晋封其子黄飞虎为镇国武成王,统率三军。黄滚知道这是天子对黄家的特别恩典,想到当初曾力谏帝乙立长子启为太子,不由羞愧,暗自教寓儿子对天子效死,以报恩情。
黄飞虎对张紫星素来敬佩有加,曾得他“私下”赠送新式武器双月长枪,还得以传授了不少后世的玄奇兵法,练兵成效相当显著,早就心怀感恩,听到父亲如此嘱咐,更是全心辅佐新帝。
自此,大商军方势力已经彻底被张紫星把握在手中。
首相商容已经位极人臣,除一切职务照旧外,加赐“免死金牌”一块,无论犯下何等罪孽,哪怕是叛逆作乱,都可免死一次,商容心情激动,颤抖地双手接过金牌,叩头如注,直至额间出血。
各诸侯均有不同等级的物质封赏,让许多人意外的是,东伯侯之子,皇后之弟姜文焕被封为辅国将军,协助黄飞虎掌握大商军队。姜桓楚本能地感觉到这有点将儿子留在朝歌做人质的意味,但儿子如此受天子重用,被封为手握军权的大将军,“人质”之说似乎又有些不通情理。
这年头是天子至上,君命不可违,尽管姜桓楚宗族观念很重,也不好直接拒绝,看着儿子踌躇满志的样子,姜桓楚忽然感觉自己仿佛老了不少,暗叹了一声,没有再提出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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