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紫星见她诱人羞态,心中一荡,色心大起,趁着左右无人,将手直探入杨玖的衣内,捏弄起那对饱满的峰峦来,杨氏被他弄得满脸桃红,身体酥软,紧紧地咬住嘴唇,以免呻吟出来惊动下人。偏生这非礼美女的家伙还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曾说过,以后无人之时,不许再叫‘殿下’,而要叫‘夫君’,说话也不准这么文绉绉的,随便就好——现在你们两个都违了规,今晚我可要好好用家法惩罚你们,要不到时再换个……新姿势试试?”
姜氏和杨氏都知道他的“家法”是什么,齐齐轻啐一口,想到那所谓的“新姿势”,更加羞不胜仰,张紫星看着满脸潮红、面带求饶之色的杨玖,嘿嘿一笑,终于收回魔爪,扔下一句“晚上再执行家法”,阔步走向了书房。
费仲是一个身材矮胖的家伙,相貌看上去居然有点忠厚的味道,如果不是张紫星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只怕还会被那憨厚的外表所蒙蔽。
“费大夫,深夜来找本殿下有何要事?”和姜氏她们对话不同,张紫星一开口就是“官腔”。
“殿下是否还记得当初托小臣办的那件要事?”费仲行了个大礼,脸上露出谀笑,原本就半眯的眼睛顿时连眼珠都看不到了。
张紫星当然不知道以前的寿王要费仲干的是什么要事,只好采取常用的一招:“本殿下病愈后,许多前事都不复记忆,请费大夫明言吧。”
费仲是个弄臣,最擅察言观色,听出太子语气中的不耐,不敢再拐弯抹角,赶紧拿出一个玉盒:“这便是小臣费尽心力弄来了宝物,请殿下过目。”
张紫星本欲敷衍几句将其赶走,一听“宝物”二字,顿时来了精神,接过玉盒:“原来如此,费大夫有心了。”
他打开玉盒一看,里面是一卷长形丝绢,而长绢上绘制的,竟然是一副副春宫图,还带着文字注解。张紫星皱着眉头,瞥见费仲一脸献宝立功的谀媚模样,暗中失笑:这副春宫以后世的眼光来看,简直拙劣不堪,虽然画工不算太差,却是黑白的,连色彩都没,根本无法与照片或是影像相提并论,更加不用说二十四世纪的模拟仿真系统了。
张紫星以欣赏古董的心理,草草浏览了一遍长绢,看到标题居然写着“黄帝素女经”,不由摇了摇头。《洞玄子》、《黄帝经》这些“神秘”的房中术典籍早在二十世纪初的网络时代就开始漫天飞了,到后来,连武功秘籍、修炼秘籍都流行过,根本算不得什么稀奇之物。
这副春宫图在商朝也算是珍品了,费仲花了好一番心力才到手,马上赶来太子府,本还立个大功,不想太子殿下似乎并不稀罕这件宝物,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此时就见太子殿下脸色忽然一变,似乎凝重了起来,开始仔细“欣赏”那副春宫,费仲总算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张紫星之所以忽然如此重视这副“古董”,是因为他忽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就是在篇首及各姿势的图画中,那裸体男女的身上都有一条条若隐若现纹路和黑点。若是几个月前倒还罢了,但如今张紫星修炼了“战魂诀”,自然看出那绝非笔误或污渍,而是一条条内息的运行线路,从这些线路配合旁边的文字注解来看,这套“春宫”一定不是普通“版本”的黄帝素女经!
“采四灵之气,融四脉凝炼,几可窥混沌。”张紫星看到这句,已经确定这是一篇男女双修的修炼典籍,要是其他的修炼秘籍倒还罢了,这男女双修之术倒真让他有些心痒,能边行男女之事边修炼异能,恐怕是每只色狼的梦想。这长绢虽然只是寥寥数篇,却博大精深,绝非一年半载所能参悟的,篇首“公孙轩辕氏”的落款让张紫星握着长绢的手又紧了紧。黄帝在这个世界应该是火云宫三圣之一,与女娲、伏羲是同一流的强者,如果这是他的真迹,那么这副长绢上所载的双修之术绝对称得上是稀世之宝。
张紫星看着费仲满脸期待的肥脸,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此宝十分珍贵,有劳大夫费神了。”
“多谢殿下夸赞,能为殿下做事是小臣的荣幸!”费仲心中大喜,只道自己将来前途无量,连忙又从怀中拿出一张薄绢,双手呈上:“这是殿下上回托下臣打听的名目,下臣已经搜集完毕,请殿下过目!”
张紫星只道又是什么宝物,赶紧接过来一看,不由暗骂荒唐。